不咎”。
不管怎麼樣,習秉勳的戰術都沒有錯。紅一團將士搗洞翻老鼠似的兇猛戰術,使得心理戰成為可能。歷來就是如此,如果沒有強大的武力震懾,單憑几句好聽的話,那是絕對嚇唬不住、也說服不了任何人的。
看著經過初始的幾番“苦戰”,戰事往下發展的突然異常迅速,只要一顆或者幾顆手榴彈一到,一股股的像是被打斷了脊背的癩皮狗似的清軍殘兵敗將們,就會哭著喊著從藏匿的各個角落灰頭土臉,甚至是滿身血汙地鑽出來,向他的將士們乞求投降。看著鑽進烏龜殼子裡的清兵們,又有的再次不顧性命地竄上大街,習秉勳終於鬆了一口氣。
嗯,不錯,投降的帶走,衝出來的,他也笑納。總之,所有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麻煩事。
前面的將士們已經突到了鎮子的盡頭,儘管習秉勳還沒有像餘廷璋師長懷揣的表,但憑著感覺,他相信,將士們真的打得快,從開始到現在,絕對沒有超過一頓飯的時間。
“團長,這院子裡面還有個大個的!”
習秉勳順著歡快的喊聲望去。他計程車兵們正堵著一個大院落,一面監視著幾十個清兵高舉著雙手,由打院子裡面戰戰兢兢地走出來,一面似乎還在商議著什麼。
“哦,多大啊?”習秉勳走了過去,看到一個斷了一條腿、軍官模樣的傢伙,正哼哼唧唧地被兩個清兵抬著經過身邊,又努了努嘴,衝著後面的那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