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動了。劉麗川適時的佯動,叫駐守北城外的清軍叫苦不迭,也在加緊求救。而偏偏這個時候,許乃釗的“病”好了。
許乃釗不是“病”好了,而是給急的不能不出來了。這才幾天的時間,上海周圍叫吉爾杭阿鬧的雞飛狗跳。洋人參戰,卻把原本封堵上海北門的軍馬大部都調去了嘉定,搞什麼會戰。上海南面的局勢他現在不知道,至少他知道了城北的大營受到威脅。城北的大營不能丟,那裡一丟,寶山就要直接面對長毛了。
於是,他一反常態,在幾個部屬面前跳著腳的大罵了一番吉爾杭阿無能之後,自己就親自率著寶山兵馬增援城北的大營去了。
泗涇的情形出現了轉機,當黃再興再度開啟了仲孫樊大營的缺口的時候,藍成春的生力軍及時趕到了,仲孫樊終於陷入了滅頂之災。
懿律派出的那二百多英軍,一路高歌猛進,追著前面敗退的天軍打,已經看到了泗涇大營的清軍旗幟了,他們卻再也攻不動了。對面,湧上來的是根本就把生死完全置之於度外的人馬,兩側更是大旗飄舞,殺聲震天。
那傷的只剩下一隻眼睛露在外面的師帥,依然是大吼著衝在最前面。緊跟在他身邊兒的大旗,已經從一個人的手上換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上好幾次了,大旗始終飄揚,前移。突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