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誰知道對手不會圍上你一年兩年呢。他反過頭來換位一想,終於想明白了。
杭州守不住的,不在有沒有糧草。當初如果及早退出杭州,那也只是一隻喪家犬,最終要被趕出浙江,皇上是不會喜歡看到自己活著一路跑到福建或是廣東什麼的。“死!”其實從一開始註定的就是這條路。
黃宗漢從椅子上站起來,掀起衣襟在皇上頒賜給自己的那塊兒牌匾上輕輕地擦拭著。這塊兒原本高懸於正堂之上的牌匾,最近幾天被他取下來放到了書案上,每天他都會默默地看著它。
“大人,吃點東西吧。”
黃宗漢回了下頭,還是一碟鹹菜和一小碗米飯。自從城池一被困死,他就號召城中軍民一起種地,巡撫衙門的後花園叫他給改成了菜地。他吩咐下人小心侍弄,甚至有時候還會親自去動下手,收穫的蔬菜也按照他的意思醃製成了小菜。
他看了看同樣面帶菜色的下人,笑著搖了搖頭,“放那裡吧。來,幫我把它放到裡面的床榻上去。”他指了指書案上的牌匾……
十月下旬,位於杭州城東城北的清泰門、武林門、艮山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啟了,經過長達近八個月的圍困,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