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袁衝身子一陣顫粟,就是不用他喊,自己也不敢傷害藥道人的女兒。
卓昊再次把狠厲的目光轉向羅騰,不屑道:“不過是一隻雜毛小狗!還到這裡來狂吠!小心我待會掐了你的爪子,打斷你的狗腿!砸爛你的狗嘴,讓你吠不出來!”
羅騰一直是雲淡風輕,自仗凝氣三層,陰陰瞧著卓昊;臉上鄙視極為不屑,一副看著小螞蟻的樣子。聽道了卓昊的諷刺,心下不禁生了怒意,臉上有些紅。
“嘿嘿,小蟲子!有種!有骨氣!不知道一會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
竭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臉上又恢復了高傲,對著卓昊進行不陰不陽的諷刺。
“呸!你又是哪根蔥!從哪個亂石堆爬出來的小蟲子?”
“哼!小子,不知死活!作為你說這句話的代價,今天就捏死你,讓你生不如死!”羅騰臉上一黑,還從沒有人敢罵過自己是條蟲子,心裡已經給卓昊判了死刑。
“少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卓昊言語同樣不客氣,臉色陰沉,如隨時可以掀起一場風暴的厚厚烏雲;準備隨時抓住機會給對手致命一擊;趁著敵人輕視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利用時機一招制敵。
“嘿嘿,原來還想給你留口氣,現在看來不必要了!”羅騰自持法力高強,輕飄飄一拳擊向了卓昊,如貓戲老鼠,玩夠了再吃。
這拳看似毫無力量,其實卻是重逾千斤;砸在身上就是筋斷骨折。
戰!卓昊不敢藏拙,用勁全力拳頭迎了上去!“砰!”拳頭撞在了一起。
“咔嚓!”一聲,羅騰的手腕折斷,人也被打得飛在空中!疼得其五官揪在了一起。
“轟!”羅騰的身體撞在了牆上,院落的南面半米厚土牆被洞穿。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