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這家店鋪只怕也找不到它具體的位置,平時這裡真的會有生意嗎?
就在浮夢四處觀望的時候,司空欞不知對著櫃裡的夥計說了什麼,夥計馬上一臉凝重的走向內堂。
內堂的門簾再次被掀開時,走出的就不是那個夥計,而是一箇中年男子,他以一種鑑寶的神情打量著司空欞,同時雙手託上一個木盒。
在浮夢看來,那真的就是一個木盒,而且是沒有經過任何裝飾,十分簡單一目瞭然的木盒,且這個木盒比巴掌大不了多少。
這種普通至極的木盒,只怕丟在大街上,別說會不會有人去撿,看都不會有人多看它一眼。
但這中年男子託著木盒的樣子十分虔誠,好像拿著的是稀世珍寶。
浮夢注意到,這木盒要說唯一的特點,或許就是盒免上似乎有一個坑。
坑?
浮夢被自己的發現逗得差點笑出聲來,在她看來,這竟還是一個殘次的木盒。
不想,司空欞從腰間解下玉佩,把玉佩放到木盒的‘坑’上。
“嗑咯”一聲,木盒神奇的開啟。
浮夢露出驚歎的表情,原來玉佩竟然是木盒的鑰匙,看來木盒的確沒有那麼簡單。
看著木盒被開啟,中年男子的神情好像輕鬆了很多,慢慢將已經開啟的木盒開的更大一些。
浮夢伸成脖子去看,想看讓中年男子和司空欞都如此凝重的木盒裡究竟有什麼稀世寶貝。
看到後,浮夢的失望簡直難以言表,盒子裡只是靜靜的躺著一片摺疊著的白色緞布。
浮夢決定再也不意淫了。
中年男子拿出緞布,將布展開,白布上有幾個非常清晰的印章印排列著,只不過排列著的印章印都是同一個模樣,看來是出自同一個印章。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隨著浮夢的疑問,司空欞一笑,又拿起那枚玉佩,不知是撥弄還是一掰,玉佩竟然分成了兩瓣。
隨後他在哪派排列著的印章印後,又用一半玉佩用力一磕,一個相同的印章印出現在哪派印章印之後。
與此同時,浮夢發現,那個中年男子的神情一整個變了,從凝重謹慎變為恭敬有禮。“請問,幾位?”
司空欞看了浮夢一眼,淡淡一笑,“三位。”
“三位請。”中年男子將他們迎到了內堂,隨後命最初在外的夥計給他們倒了茶水,“三位稍等片刻。”
說罷,他俯身退出,而倒茶水的夥計似乎又回到了店鋪那邊看著店。
浮夢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司空欞的腰間,發現那枚方才被分成兩半的玉佩竟然又完好的被他掛在腰間,根本看不出任何破損的痕跡,“司空欞,神神叨叨的做什麼呢?還有那玉佩,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空欞笑而不語,浮夢有些惱怒,一個凡人竟然這樣看不起她?若她在地府中,只要往九泉裡望一望,就能明白這玉佩到底有什麼玄機。
浮夢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往司空欞身邊一閃而過,隨後她就將那枚玉佩拿在了手中。
她當偷兒當的好,是因為她又眼疾手快的天賦,一般人可學不來。
十一的視線捕捉不到,司空欞自然也是在浮夢搖晃著手中玉佩時,才知道浮夢做了什麼,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浮夢右手拿著玉佩上的流蘇,把玉佩高舉過頭,接著光線看著玉佩,就算她見多識廣也想要驚歎,如果玉佩上的確有機關,可以讓玉佩分為兩半,那麼玉佩中的紋理必定會清晰的顯示出分開出的裂隙。
可現在無論怎麼看,這枚玉佩都沒有任何瑕疵,切這枚玉佩色澤通透瑩潤,也實在容不下任何的瑕疵。
她略微用力掰了掰玉佩,也沒發現玉佩哪裡有可以分開的跡象,但又不敢繼續用力,只怕會傷了這列舉世珍品。
最後浮夢只能把玉佩還到司空欞手中,憋著嘴道:“到底怎麼弄的?”
司空欞笑得得意,“研究透徹了?你沒辦法?”
浮夢不甘心的點點頭,“沒辦法。”
“看來,這枚玉佩真實天賜的寶物。”司空欞比剛才笑得更得意了,“一般人沒辦法開啟說明不了什麼,連你都不行,這倒真是個寶物了,難怪就連那裡的人,都想得到它。”
司空欞的手指了指地下,在場的三個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的是曾經地府的聚魂靈尊都來動他這塊玉佩的主意。
浮夢又不能向司空欞解釋,靈尊想要玉佩又不是為了玉佩本身,而是因為玉佩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