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看樣子著故人你也應該認得。”
“我也認得!!”聽到這裡夏程和倪蔚藍兩人相視一望,兩人都認得的故人,只有兩個,一個趙小芳,一個則是張瀟,趙小芳萬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嗎,那麼剩下的那個會是張瀟麼,想到這倪蔚藍當即忍不住向大廳跑去,見到倪蔚藍緊張的神情,夏程心中頓深刻有些難受,咬咬牙大步跟隨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趕到大廳後,卻見到夏譚正和一名身穿獸皮,一臉粗獷的中年大漢坐在一起,見到這一幕,即便是倪蔚藍心中早就有了準備但依然忍不住失望起來,而夏程卻不同看到坐在自己老哥身旁的粗臉大漢,心中卻像是把肩上的大石頭落在了地上,真是松上了口氣。
“夏門主,你叫我來此,說是見一位故人,難道就是這位麼”。雖然夏譚對倪蔚藍有救命之恩,但此刻倪蔚藍的語氣也不免生硬起來,對此夏譚也不在意,而是苦笑著看著一旁的張瀟,“呵呵,倪妹子不認得我的相貌,我的聲音還記得否”。
聽到張瀟的聲音後,倪蔚藍身子忽然一陣,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這位粗獷的中年大漢,只見張瀟在臉上一抹一個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從臉上撕下,露出張瀟本來的面目來。
“張大哥!”見到張瀟的面孔後,倪蔚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驚訝,驚喝起來。雖好吃眼睛一紅,轉眼還飄逸出塵的仙子一時間頓時化成了淚人,
一頭撲在張瀟的懷中大哭起來,也難怪倪蔚藍會如此失態,這段時間的雖然在莊園之中,但面對的壓力卻是常人所想象不到的,張瀟手輕輕拍拍倪蔚藍的肩膀,對於倪蔚藍張瀟心中從未有過任何雜想,一直就將對方當做好朋友,好妹子這樣簡單,所以對倪蔚藍在自己懷中哭泣的行為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這樣的場景卻讓一旁的夏程大為吃味,心中更是酸楚,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張瀟之間的差距,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將夏程心中的妒火澆滅的一乾二淨,哭了一會倪蔚藍便從張瀟懷中站起身來,道:
“張大哥,千萬別去崑崙,小芳讓我告訴你,她根本就沒有答應什麼,一切都是張一凡故意宣傳出去的,”聽到倪蔚藍的話,雖然知道趙小芳絕不會如自己重生前一般出賣自己,但張瀟自問心中聽到訊息後,還真的在一直懸在空中,張瀟要說心中不鬆了口氣,那就是騙人的。
接下來倪蔚藍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講述了一遍,說來也是造化弄人,自從九派大比上張瀟藉助張一凡的天雷煉體,力壓九大宗門嫡傳奪得五色彩雲旗後,張瀟就成為了張一凡心中永遠都抹不去的疤痕。
崑崙的白玉真人差點因此廢了張一凡的嫡傳之位,若不是因為有其餘長老求情,恐怕目前崑崙早就不是張一凡當家做主了,為此張一凡對張瀟的仇恨已經可以說是不共戴天,而趙小芳和倪蔚藍兩人當初雖然晉升內門弟子,但卻因為時間問題並沒有參加九派大比,事後得知張瀟以一人之力,力壓九大宗門嫡傳時別提心中有多高興了。
可兩人自然也看出崑崙對於張瀟是什麼樣的態度,所以兩人儘量在門中保持低調,兩人和張瀟的關係還從向宗門中的弟子們說出過,但世間總沒有不透風的牆,
而這次的事情的起因卻還要從一個叫白彩玲的外門弟子說起,說來當初崑崙外門最有希望進入內門的就是白彩玲。
但結果因為張瀟的緣故,趙小芳和倪蔚藍以淳厚紮實的根基先一步踏入了內門,將白彩玲擠出了名額,這讓白彩玲恨透了趙小芳和倪蔚藍,九派大比之後,崑崙大敗的訊息傳來,讓所有外門弟子都感到臉上無光。
而隨後市面上大量關於張瀟的一切資訊被人講了出來,甚至有些茅山弟子還以張瀟為榮,甚至將張瀟的畫像給流傳了出來,而當白彩玲得到張瀟的畫像一看,頓時妒火交加。
原來當初張瀟在和趙小芳和倪蔚藍分在崑崙分舵外離別的場景正巧被白彩玲看的仔細,當時對於張瀟身上所穿的銀絲八卦道袍所吸引,所以讓白彩玲對張瀟的相貌看的特別的仔細。
時隔兩年多的光景,崑崙再一次的內門考核上,白彩玲這次以金丹中期的實力進入了內門,得知趙小芳和倪蔚藍已經成為宗門重點培養物件並打算在資源上大力支援兩人突破元嬰期的訊息後。
白彩玲心中頓時想到一條毒計,那就是將張瀟和趙小芳還有倪蔚藍之間有勾結的關係告訴張一凡,原本白彩玲只是想要誣陷兩人是奸細,來出口惡氣。
但當張一凡聽到這件事情後,想到了以趙小芳為誘餌,逼著張瀟來崑崙自投羅網的毒計來,而倪蔚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