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著一個暗器高手的,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寒鴉立馬掏出一把飛刀,嗖嗖嗖的就射過去,直接將繩子射成了兩段。
婦人摔倒在地不停的咳嗽,眼神感覺還有那麼些模糊與茫然,不得不說,效果做的還是很逼真的。最起碼脖子上那條紅紅的淤痕還真有那麼點觸目驚心的感覺。不過。還真被汐城言中了,無論那‘傷痕’多麼可怖,但婦人始終是活蹦亂跳的。
接下來就該是任務中的固定情節了。
問和答。
於是蕭冷擔負起了問問題的重責,扶起婦人,說:“這位大嫂,你這是做什麼?有何事竟如此想不開?”NPC嘛,你要撿著古言來說。否則你說我艹我擦的,人家還聽不懂。
“為何要相救於我,為何不讓小婦人就此一死了之?”婦人眼神還有些渾濁,這是遊戲公司在告訴玩家,這個婦人受到了挺嚴重的打擊。
“這位大嫂何必衝動,古人言。螻蟻尚且偷生,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以至於要大嫂如此輕賤起性命?古人又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大嫂如此作為,豈非不孝?”汐城乾脆當起了知心姐姐,慢慢的緩解著婦人的情緒。但實際上她心中想的卻是:MD煩死了,哭哭啼啼浪費時間!
“這。。。”婦人聽汐城如此說覺得也有道理,但心中悲苦。又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於是哭啼著說:“小婦人命苦啊!”一邊說還一邊抹眼淚。
汐城內心裡‘切’了一聲,但面上還是一副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的模樣,開解道:“大嫂有何苦楚不妨說來聽聽。常言道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或許。我們幾人能幫上大嫂的忙呢?”
婦人抬頭猶豫半晌,見汐城面目慈悲。簡直光環纏繞,最終娓娓道來了自己的悽苦身世。說:“小婦人姓殷,名翠花。自幼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那一年,家鄉大雪,門口一人受傷倒地不起。出於好心,我與母親將那人救下,並照顧起了那人的傷勢。日子漸漸久了,小婦人與那人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不久,就定下了婚盟之約。小婦人日日熬夜做工,攢下了銀錢讓那人去京城趕考。卻不料他三番五次名落孫山。小婦人不在乎他是否為官,也不在意他是否能大富大貴,執意要嫁。”說到此,婦人臉上竟泛起了紅暈。
而汐城,卻在不停地吐槽這個婦人的名字。翠花翠花,還上酸菜呢!
“後來,我倆成婚,可卻一直沒有孩子。小婦人本來懷疑是否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於是偷偷找了大夫檢視,卻被告知萬事正常。後來,大夫提出一種可能,說是。。。說是。。。”婦人似乎有難言之隱不好開口,但其實汐城這幾人早就聽明白了,壓根就是那男人不能生,反倒賴上了老婆。
“相公一直嫌棄小婦人不能生養,漸漸地,竟流連花叢。恰巧,前幾年放棄了科考從商掙了些許家當。卻不想竟是讓他在外面養了小。”
“小婦人見他沒有孩子,便。。。默許了他這種行為。”
傻啊!汐城搖頭嘆息。
婦人沒有見到汐城的表情,繼續講述:“小婦人本以為,委曲求全為上上之道,卻不想,他越發的變本加厲,竟將那不三不四的青樓妓女領到了家裡。”
“前些天,他得了重病,終日纏綿床榻。那青樓女子又在此時懷了孩子。。。”婦人用衣袖擦拭淚水。
“他不是不能生嗎?”蕭冷奇了怪了。
“這。。。本是家醜,不該外揚,但此刻小婦人已無活路,再也管不得如此多了。那青樓女子正是與管家通姦才懷上了孩兒。”婦人咬咬牙,終究是說了出來。
“那你又怎的知道?”汐城問。
“小婦人也是偶然聽到。當時心急害怕,便跑回了自己房裡。可是後來與我那冤家說,他卻不信,還說是小婦人善妒。要休了小婦人。”婦人委屈的嗚嗚哽咽。
“然後呢?”汐城繼續問。
“後來,是母親以死相逼才打消了他休妻的念頭。可母親情急之下,臥病不起,終究是撒手而去。”
“又過不久,他的病情也越發的嚴重。小婦人衣不解帶的伺候在病床前,頭髮都白了不少。可那青樓女卻從未盡照顧之責,只是偶爾來探望一眼,便匆匆而去。”
“那他總該知道你才是真心對他好的那一個了吧?”蕭冷覺得。這男的即便是病糊塗了,好賴人總該是分得出來的。
“恰恰相反。小婦人夜不成眠的照顧於他。可他。。。可他竟然。。。”婦人又開始嗚咽起來。
汐城都想打人了。兩句話能解釋完的東西,這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