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不通,人們手裡拽著門票迫不及待想入場了。我跟著前面的人排好隊伍,看著眼前人山人海,手機不知時的在手裡震動,我看著螢幕上顯示沈堰的來電。
向右滑動手機螢幕上電話的圖示,接通,沈堰清澈的嗓音傳來:“夏夏,你在哪兒呢?”
我能清晰地聽見沈堰那方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的聲音,我張望著四周,想著看看能否在這人海中看見沈堰,回道:“我還在外面排隊了。”
“我還以為你進來了呢。夏夏,你進來之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找你。”
“哦哦哦。”
等到我入場的時候,演唱會竟然早就開始了十來分鐘,沒想到這個演唱會會來如此多的人,排隊入場檢票就用了半個多小時。
不過,我沒和沈堰打電話。我騙了他。這是我第三次騙他。
檢票進場之後,我接到沈堰的電話,他問我我在哪兒?
【心裡蟄伏只大怪獸】14
我說,我有點急事先回去了,而且人好多檢票實在是太慢了,我就沒有進場。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我就看見了沈堰,他所處最前方,擁有良好的地理位置,距離歌手演唱的主場臺,依我一百多度的近視眼,不超過五米,足夠近距離觀摩觸控今晚那些歌手豐富的面部表情與喜感的動作,當然拍照也會更加清晰,不會出現模糊的沒有個人樣。
沈堰的左手邊還有一個人,黑色的碎髮,仍舊穿著百年不變的黑色襯衫,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今晚五個小時依次出來演唱的歌手我一個也不認識,不過,其中有一個叫江臨楚的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雖然他只唱了兩首歌,但我記住了他。
一首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