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都不知道!”薛軌尷尬地笑道,他也奇怪為何此人找不到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龍門人,起義爆發首當其衝的便是龍門。
陳叔達作為絳州郡守,他不得不率先反抗,奈何叛軍眾多,無奈只能求助於隋煬帝楊廣。楊廣見龍門有農民起義,怒不可遏,使得他遊玩之心蕩然無存。最後又想到李淵作為太原郡守又被晉升為河東撫慰使,而且他正在回去的路上,便一紙調令讓他前去平叛。
“現在目前戰況如何了?”李淵沉吟道,從自己出發到目前為止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也就是說陳叔達至少與叛軍來來回回打了十幾次。
“唐公且寬心,龍門易守難攻!雖然雙方來來回回打了十幾次,可是每次都是緊閉大門,避而不戰!”薛軌微微一笑道,若是他是絳州郡守,他早已棄械投降了,可是陳叔達硬是頑強的守備了十幾天,不讓母端兒前進一步,這使得他不得不佩服陳叔達了。
“張將軍,何在?”李淵轉身大聲喊道,見張平貴出列躬身,接著說道:“你且率兵五萬人前去支援陳大人,務必讓陳大人迴轉郡內,記住只守不攻!”
張平高躬身道:“諾!”然後走到後方,直接從中間切斷,選擇了五萬士兵徑直朝著北門走去。
“下官在此謝過唐公恩德!”薛軌神色激動,雙膝跪地道,李淵見此立即攙扶起薛軌淡淡地搖了搖頭。
“薛大人不必謝我,吾雖為國公亦是大隋朝人民,理應為百姓幸福而傾盡全力!
李淵誠摯地說道,使得薛軌更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薛軌原因為唐公乃是好大喜功之輩,能被封為唐國公乃是享受父輩祖蔭得來,並無任何的大才,今日一見方知李淵的胸襟寬廣。因為陳叔達與李淵兩人之間因為朝堂中的政見不一,即使陳叔達歸於李淵管轄卻從不聽命行事,兩人的矛盾與日俱增,沒想到他居然能夠拋開個人因素考慮的卻是百姓,這讓他如何不激動,如何不感恩戴德。
山西絳州龍門是薛軌的故鄉,這裡有他的親朋好友,還有他的家,若是被母端兒攻破城門,那麼他的妻兒以及一眾好友皆有生命安全,或者背井離鄉,這如何不讓他跪地感謝李淵呢。
“李叔德,為何是你前來救援本官,陛下到底如何想的?”李淵遠遠地便聽見一道聲響,話語中夾雜著幾分驚訝,又有幾分無奈,還有幾分抱怨,來人便是絳州郡守陳叔達。
滿臉絡腮鬍須,頭戴盔甲,腰佩利劍猶如一位英姿颯爽的將軍不像是一名文臣,他傲慢的瞥了一眼李淵,滿臉的不屑,使得李玄霸以及李逍遙等人皺眉,異常的憤怒,若不是被李逍遙壓著,否則李玄霸直接一錘子錘死他。
“此人到底是誰?居然如此不把父親眼裡,沒有絲毫的尊重!”李逍遙望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心中滿是疑惑。
裴寂悄然走到李逍遙身邊,低聲道:“此人原是朝中大將,因為與唐公政見不一,為人又狂傲得罪了宇文化及才被貶為龍門,讓他褪去了身上的鎧甲,沒想到他今天又重新穿上了。只不過他從軍是與唐公一起的,只是後來唐公因世襲國公之位,官職越來越高導致陳叔達這沒有任何身份的將領心中不平衡,因此每次都不遵命行事。唐公見到他亦是非常的頭疼!”
李逍遙這才恍然大悟,又是一個嫉惡如仇之人,同樣還是怨世嫉俗之人,怨恨身邊的任何人,認為自己的能力得不到賞識。因此,他才用手示意李玄霸不要輕舉妄動。畢竟,這是父親自己的事情,作為晚輩的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你怎麼還沒有死呢?我以為此次前來能得到你殉職的訊息了,唉!”李淵嘆息一聲,使人感覺陳叔達不死他真是非常的惋惜。
陳叔達怒目而視,準備拔出手中的長劍又被李淵打斷道:“前方到底如何?你有沒有弄清楚?”
“暫時沒有事情,我們進屋再說吧!”陳叔達收斂心神,嚴肅地說道,身子率先走了進去,手中的長劍也放了下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切又迴歸到平靜。李淵以及李玄霸與李逍遙等將領全部都緊隨其後,讓諸多士兵原地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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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龍門之亂(二)
“若不是易守難攻的話,我想我們早就戰敗了,畢竟絳州能征戰的將領太少!若不是張將軍即使前來,我想此次就是最後的期限了!”陳叔達面色凝重的說道,他不敢想象龍門被擊破那是什麼樣的慘境,畢竟匪首母端兒不是善良之輩。
“難道母端兒如此厲害?”李淵震驚道,他原因為母端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