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羽狩隊伍中,有著只從衛兵中選拔不怕死之人的編制。這個女人會被任命為其中的隊長,說不定在其漂亮的面孔下藏著一顆相當扭曲的心。
“蘭格副隊長,就算是為了獲得情報,也不能做出恫嚇的發言啊。”隊長的語氣中微帶怒意。
“我並沒有打算去恫嚇他……。”
“告訴我那個被砍掉胳膊的隊員的名字,我會去探望他的。”隊長道。
“那個是……。”副隊長咬了咬嘴唇。
原來如此。把莫須有的嫌疑強加在他人身上,確實是羽狩慣用的工作手段。
“我知道,你一直在為有所收穫而努力工作。但是,正因為我們的工作是為民眾提供幫助。所以就更不能損害人與人之間的信賴。”
“我會銘記在心。”副隊長向我投來一個銳利的眼光後,還劍入鞘。
“這位先生,我的部下失禮了。”
“只要不再對我來一次就好。”我微微揚了揚手,作勢準備從這裡離開。
“請稍等。”隊長叫住了我。
“有什麼事?”
“我想確認一件事——你真的不是不蝕金鎖的成員嗎?。”
“真的。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有什麼打算?。”
“我聽過傳聞,說他們是用依靠暴力而得的錢在生活。”
“……這樣啊,如果能有收穫就好了啊。”我再次揮手,背向羽狩們走開。
就算組織的人真被找到,羽狩的這些人也只能得到從我這裡相似的答案吧。真是個奇怪的女隊長。
我離開了已經染上夕陽紅的小巷。
喀啷喀啷
我開啟掛有花環的木質大門。
燻人的酒氣與喧雜一同自裡面湧出。
“歡迎光臨。”我來到櫃檯,梅爾特對我報以微笑表示歡迎。她把其他客人撇給僱傭的女生,擺出一副這邊專屬的架勢“辛苦了。抱歉,又拜託給你了個這麼麻煩的工作。”
“沒什麼,比想象中完成得容易。”我毫不猶豫地將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燒酒的熱度在身體中蔓延。
“味道有些變化啊。”
“啊,被看出來了?。”梅爾特微笑著說道,“最近,沒能到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