憚,他們只敢在外圍打轉,卻不敢近身。
而云舒晴越踢越是興奮,俏臉上雖然冒出了粒粒汗珠。但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倒並非說明她是個暴力女,而是她最近生活的壓力實在太大,家中的境況劇變,又剛剛失去了處子之身,這一切事情的發生,讓她覺得太過壓抑,既然壓抑,總要找一種發洩地渠道,而打架。正是這種發洩的好渠道。
雲舒晴見那些保鏢們一個個臉露懼色,卻不敢過來,有些不滿的瞪了他們一眼:哼,這麼膽小,還能叫保鏢嗎?不禁放開李靖的手,朝他們走近了一點。居然向他們做了個挑釁的眼神。
李靖狂汗。不會吧,這女人難道是個打架狂?
不過脫離了李靖的雲舒晴,保鏢們知道,她是不用害怕的,一見她落了單。有幾個立刻見縫插針的過來。雲舒晴剛想飛身踢他們,卻發覺自己脫離了李靖之後。甚至連怎麼髮腳都不知道了。
正徨當中,李靖過來,玩也玩得夠了,三拳兩腳將那兩人打翻在地,剩下的幾名保鏢一見這變態的身手,露出恐懼之極地神色,紛紛大叫道:“扯呼……”瞬間,那七八個人溜得沒影了,唯恐爹孃給自己少生了兩雙腿。
李靖看著大笑不已。有點為潘虎默哀,居然有這麼一幫膿包手下。
雲舒晴有點喪氣的看著那群保鏢的背影,嗔怪的看了李靖一眼,說道:“都怪你,一下子就將他們嚇跑了,害我沒得打了。”說著,用力扭了扭手腕。
李靖無語,難道自己激發了一條母暴龍?
幾個人抬著一個麻袋朝這邊走了過來,那麻袋裡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偶爾顫抖一下。還發出陣陣呻吟。
李靖眼珠子一轉,對雲舒晴笑道:“你是不是嫌打得不過癮。這下就讓你過足了癮。”
幾個抬麻袋的人正是擎天柱常勝那一群人,見到李靖,幾個人歡叫一聲,圍了過來,常勝中指與食指豎起,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金彪則揚了揚手中地攝影機,神情得意,示意一切都弄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