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熱流從心口慢慢流出,她撩起袖子,看到隨著熱流流向針孔的是一條細細的黑線。黑線流到金針處,慢慢消失。
王不留行拔出金針,金針的末端已經烏黑。
她古怪地看著金針,想到自己全身都是這種細細的黑色細線,有一種莫名的噁心。
王不留行看到金針的變化,目光黯然,聲音越發低了下去,“確實是鍾情蠱,至於解法……”他伸手拿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徐徐說道,“若是男子,需得其親生子的紫河車做藥引。而女子則無需任何藥引,身體內的蠱蟲會隨胎血而下。”
纖綿愣了愣,抖著唇角想要笑一笑,卻只是抖著聲音問道,“所以,對於我來講,就是無解。”
王不留行垂下眼簾,不敢直視纖綿的目光,暗暗咬了咬唇,回答,“你的身體本來就受了寒,又服了九寒湯,你的身體陰寒至極,宛若冰窖……”
“那還是,無解。”纖綿目光遊離,扯了扯唇角,繼續問道,“一夜歡並不是什麼處子才能解的,對不對?”
王不留行咬著唇沒有辯解。
纖綿幾乎是笑了笑,繼續追問,“你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