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謝謝。”
纖綿透過表面的灰塵泥土看出姑娘有幾分姿色,同時也發現了姑娘額角的一塊接近潰爛的傷口,“姑娘,你的臉怎麼……?”
姑娘隨手摸了摸額角,幾乎是笑了笑,“無妨,無妨。”
纖綿看了看士兵沒有注意到自己,從竹筒中沾了一點金創藥抹在姑娘的傷口上,“一個姑娘家家的,臉上有傷總歸是不好的。”
姑娘吃痛地哎呀了一聲,急忙掩唇,隨即感念一笑,“我叫程雪青。”
纖綿頓了頓,笑著坦言,“柳阿?隆!?p>; 雪青將目光投向那些懶洋洋計程車兵,“我們成了替罪羊,是吧?”
纖綿托腮,看雪青對自己的名字沒有反應,舒了口氣,“反正這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事情。”
雪青打量了一下纖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停停走走了三天,纖綿還沒看清這江都城門的模樣,就和這一眾老弱婦孺以包庇匪徒的名義被扔進了衙門裡的監牢當中。
雪青與纖綿的牢房還算好些,因為她們是最後的兩個,便兩人共享一間。纖綿晃了晃用比自己手臂還粗壯的木頭所做的牢門,牢門紋絲未動,她嘆了口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