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畏懼應該出現,也不該出現在你這雙眼裡,那是惟殷琪琪眼中的。”
“好了,好了,靜曼,換一個。”玉唯婷搖搖頭,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她心裡不論怎想,有一點是肯定的,玉唯婷的內心由衷的讚美天痕師,還有他們所創造的“聖者天痕”,比如眼前這個,能加快武者修煉速度的特殊天痕。
“好好好。”雅爾塔。靜曼有些無奈,有時候自己莫名的會想到溺愛,太過溺愛眼前這個女子了,“聽下面人談論,明日那個什麼龍氏家族會有擂臺賽。”
玉唯婷有些驚訝,平日裡這個高高在上的大家族傳人不是最不願將精力投注在瑣碎小事上嗎?在玉唯婷這個層面,龍氏家族發生的事自然屬於小事,而且是小事中分量極輕的那一種。
“怎麼了,我高傲的靜曼小姐難道遇見了一見傾心的人,比如說,龍氏家族中那個擁有靈月精靈般外貌的少年。”玉唯婷心思一轉,用戲謔的語氣調笑道。
雅爾塔。靜曼沒有反駁,只是一直盯著她看,眼中閃爍著如海般深邃的光,她此刻瞳孔中倒映的景象絕非世間萬物。
玉唯婷見此,一聲驚呼,連忙走上前,手臂張開,分明是一副捨不得摯友的表情。
“唯婷,三年不見,你的演技倒是日漸精湛。”雅爾塔。靜曼一語道破,玉唯婷隱藏的小心思。
玉唯婷吐出小舌頭,俏皮一笑,“靜曼,為什麼你總是能猜中我心中所想呢?”
雅爾塔。靜曼心中瞬間泛起漣漪,默默想:“因為依賴吧。”玉唯婷遠離自己後,隻身來往多倫城,少女一貫以魅惑誘人的姿態展現給世人,可是雅爾塔。靜曼明白,這種姿態不屬於她,這不過是一種歷練,她與生俱來的身份與血脈註定了她,永遠是高貴與驕傲的。
靜曼看著眼前這個絕色少女,可是,她展現給自己的,既不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更不是令人血脈噴張的誘惑,而是:無絲毫嬌柔造作的隨心所欲,有時多少還會伴隨一點小俏皮。
這,何嘗又不是一種依賴。
“明日,我們也去瞧瞧那個擂臺賽。”雅爾塔。靜曼說。
玉唯婷這回確實心中起疑,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等待著她的解釋。
“隨你怎麼想。”靜曼平靜說道:“我只是對那個龍初晨的來歷好奇,那個少年似乎並不如傳聞中那般,他很可能是一位……天痕師。”
玉唯婷臉色瞬間變了。
……
龍氏家族,一間裝飾素雅的房間。
“思恬姐,他們的家族宴,我已經聽從了你的意見,這回的擂臺賽,總不會在阻攔我吧!”一名身著異域風情服飾,耳垂下吊墜著一顆碩大藍寶石的少女輕輕嚷道。
被喚作思恬的女子,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將目光移向窗外,注視著外面不斷走動的龍氏族人,之後說道:“筱瞳,我們姐妹二人身份特殊,選擇龍家作為下榻之居已屬不易,而出席地方家族本族舉辦的宴會,這種舉動代表著什麼?你不會不清楚吧?”
藍筱瞳撅著小嘴,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看上去霎時可愛,突然間睫毛一顫。
“思恬姐,雷家那個讓人厭煩的傢伙你又怎麼說。”
藍思恬看著忽然間變得嚴謹肅立的少女,頓時,笑了,她踏前一步,捏捏少女的小鼻子,道:“什麼怎麼說,姐姐又沒說不讓你去,姐姐說的是那一場家族宴。”
少女一愣,馬上反應過來,扯過藍思恬的衣角往復轉著,撒起嬌來,“我就知道,思恬姐最好。”
藍思恬眼見被少女拉扯過的衣服又褶皺不堪,微微搖頭,“還有,關於雷宇飛,他即使有胡作非為的事蹟,你也不要不平衡,雷氏的老一輩可不會教訓他。”
少女知道藍思恬話中之意,雷氏的老古董們不是說對雷宇飛所犯過錯視而不見,而是礙於那個人的顏面不好明言,一般都是由那個人出面掣肘,“思恬姐,那個人究竟恐怖到何種地步,為什麼你們對他如此推崇。”
“他呀……”藍思恬略頓,突然間不知該用怎樣的詞彙形容他,手段通天,城府如淵,心思縝密,料事如神等等,好像都能用到他身上,卻又都少了那一分深入靈魂的準確與恰當。
“他呀……總之,何種驚豔才絕的人傑天驕在他面前都會黯然失色吧!”藍思恬語氣中,無讚美之意,無貶低之說,很是中肯公正,還有歎服,當然,更多的卻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惋惜。
“何種人傑天驕,難道其中也包括思恬姐嗎?”藍筱瞳問。
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