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邊溢位了一絲血跡,吃驚之下顧不得許多了,連忙將中指滑入了甬道內。
“啊…”華凝喘息著呻。吟,細眉卻在皺緊,只覺得□好疼,就像被異物貫穿般,可她仍舊死死攀著青煙,這一刻的疼痛對於她來說,是幸福的。
一抹金芒凝聚在手中,順著手指流入甬道,緩緩的治癒著那一瞬間的撕裂。
“不痛了…凝兒…”青煙的雙眼充滿了柔情,在為華凝治癒疼痛之時,她也在體會這柔軟中的美妙,就像被一種柔情包裹,讓她想要肆無忌憚的疼愛身下的人兒。
疼痛感消失不見了,華凝的雙耳不再流出血液,體內的炙熱也在攻破那層堡壘時而停滯,此刻的感受,全是因為本能作祟,雙臂攀上了青煙的脖頸,送上了雙唇。
青煙吸允著她口中的滋味,就像是著了魔般,手指下意識的抽動起來,耳畔是她喘息不已的呻。吟,身下是她美好動人的身軀,這般之下,自己竟也產生了渴望。
渴望得到一段感情,一段根本不容於世的感情,從身份到地位,從年齡到性別,亦抵擋不住這種渴望,手指抽動的速度加快,肩頭被死死扣住,她知道華凝根本受不住這些,可她就是不想停下,她甚至希望這一刻永遠定格。
月光如水般的傾灑而下,東海小島,寂靜非常。
沐水雲皺著眉,表情十分痛苦,似是陷入夢魘般,掙扎不出來,亦無力去掙脫。
一片白霧瀰漫之地,她居然看到了雪楓的背影,她不可置信的跑上前去,想要抓住雪楓,可越是接近,就越是會將她們的距離拉開。
最終她無法碰到雪楓的袍子,只能遠遠看著那孤寂的背影,單薄的身姿雖無處不雍容華貴,卻也承載了非人的痛苦,這背影讓她心疼,她多想將之抱在懷裡,就像在山崖上的那一刻。
畫面詭異的扭轉,凌崖之巔,黑袍女子靜靜的站在崖邊,俯視下方的萬丈深淵,突然邁出了一步。
“雪楓!”沐水雲突然睜開眼。
眼前一片五光十色,是曾經那處棲身的寂靜山洞。
看著碧水的閃爍倒映,沐水雲顫抖的喘息著,突然覺得渾身劇痛,尤其是後背,就像被什麼利器剮了一樣,鑽心的疼痛入侵了腦海,她覺得這一刻頭痛欲裂。
沐水雲痛苦的捂著頭,卻覺得身體也好痛,她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記得危急關頭之時,一道強烈的氣力將她撞飛,之後便沒了印象。
“不要亂動。”一聲冷漠磁性的嗓音傳入耳畔,沐水雲臉色蒼白的轉過了頭,卻見雪楓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一跳,身體已經落到了她的懷裡。
這個姿勢確實很不錯,可沐水雲卻疼的直咧嘴,後背一片火辣辣的感覺,讓她體會了什麼叫鑽心之痛。
雪楓眉頭一皺,立刻將她扶著趴下,掀開了她的單衣,卻見她雪白的背部一片血紅。
心中一驚,雪楓靜靜看著這團紅色,並非是鮮血侵染,而是一朵極為妖嬈的血蓮花。
蓮花的根莖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而蓮花的花瓣卻半開不開,恰似要綻放開來,卻始終沒有完全展開。
眾所周知,蓮花是純潔的象徵,一朵血色蓮花,又寓意著什麼呢,花開盡是妖嬈,妖嬈之中又透著一種別樣的詭異。
沐水雲偏頭問道:“我後背是不是有東西?”
雪楓將衣衫重新蓋在她身上,眸光略有一絲深意,“只是一朵蓮花而已。”
“又是蓮花,看來朱雨兒說的沒錯。我後背並沒有刺過青,這朵蓮花又是從何而來?”沐水雲閉上了眼,只覺得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難不成是在闖劍山之時,被劍鋒刺出來的?可也不對啊,天地規則降臨後,一切傷痕皆痊癒,按理說若是被劍鋒刺傷,肯定會完好如初,不可能留下傷疤,更別說是一個蓮花圖樣的傷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楓站起身走到碧池邊,看著靜逸的碧水,突然問道:“最近你的身體有什麼異樣麼?”
沐水雲思緒輾轉,卻嘆道:“除了背上的疼痛感,其他的沒什麼異樣。”
雪楓轉頭看著她,將她的虛弱看盡眼裡,卻瞥到了她手腕上的血佛珠,“你就沒有覺得,你每次運用血佛珠之時,心念就會動盪,體內的真氣也會隨之受到影響。”
沐水雲心中一驚,“你這不說還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每次運用佛珠之時,它的力量都會維持很長時間。有時候連我都很難控制它,就像抓不住的風一樣。連它什麼時候會發光,我都不曉得。而且每次運用之時,它都會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