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者死亡,靈魂不朽,即為鬼類。按理說剛才這流沙龍宮似乎就是算是鬼類之屬,可是卻是又不太像。
之後就是怪,一切不可屬於常理,傳說某種極其強大的執念在某個特殊的時刻與周圍的天地形成共鳴就會形成怪!
怪也是最為不可以常理度之的一個種類,在這個分類之中有時候一個被居住了上千年的房屋就會突然變成怪,甚至一個千年前留下的腳印也會在某一天突然變成怪。
怪者,不以常理述之而已。
或許這流沙龍王……不,應該是這流沙龍宮或許就變成了“怪”!
只是卻不知這流沙龍宮又有什麼執念,是什麼執念而化。
“怪”由執念而化也只是那本古籍之中所講述的一種猜測而已,至於是否真的是如此卻也從來沒有一個定論。
慧能攤開手掌,手掌中心一個灰色的晶石栩栩如生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只是看上一眼就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恨!
恨!
憎恨!
強烈的憎恨之中蘊藏著一股深深的暴虐之氣。
慧能手指一點,一抹金光化為一道道金色的絲縷纏繞在灰色晶石表面,將晶石封印住。
“陛下,這是在流沙龍宮廢墟之中找尋到的。”袁彬手中提著幾具早已化為森森白骨的屍首,在屍首的身上還有著穿戴完好的衣袍以及武器,雖然因為儲存不好已經靈光盡失,卻也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流沙龍宮所化的執念之怪絕非是為了財物而殺人。
神識向外擴散開,白宇神色微動,向著遠處遁去,沿途河底水草生長極為旺盛,顯然“營養豐富”。
茂盛的水草隨著水底暗流湧動不斷搖曳,搖曳中露出隱藏在水草根部的森森白骨。
生與死,交織成一幕淒涼而又美麗的畫面。
有生才有死,死亡孕育新的生命,生命終結又化為死亡,生與死,輪迴不止。
遠處的河床底部,幾艘船底倒翻向上沉沒在河床底部,船底上破碎的船洞如無助的亡者張開的大口。
在船隻邊緣躺著幾具屍首,屍首早已化為白骨,身上披著一件蓑衣,五根已化為白骨的手指緊緊握著手中的船杆。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船杆,而對方還在不久前還為自己等人撐船引路,白宇長嘆一聲,神色莫名,“走罷。”
“轟!”水面突然炸開,兩道人影從水面殺入水底,兩道熾盛的劍光劃破重重水流斬中河床,洪流四處席捲將不少魚兒衝得七暈八素四散而逃。
“妖物,還我師弟命來!”
第六百一十章 紫陽劍派
兩道人影周身環繞著劍光從水面衝入水底,當先一人身高七尺,面向略方,一對濃眉看上去格外精神,眼底深處滿是寒光,流沙龍宮之中的怪異已被毀滅,對於神識的壓制也蕩然無存。
蘇言一瞬間就看清楚了遠處白宇一行人。
先是一愣,似乎沒有想到這河底居然還有其他人存在,隨即眼底滿是寒光,自己師弟才遭逢不幸,而這些人就鬼鬼祟祟的待在此處,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懷疑這其中是否會有什麼貓膩,甚至認為這些人就是謀殺趙師弟的兇手!
這荒山野嶺的,方圓百里渺無人煙,這些人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怎能不讓人生疑。
而白宇等人一行人當時本來也只是在天空之中飛行趕路,只是飛行久了也難免有些乏味,加上這本來就不是趕路,不趕時間,所以就下來找個漁船順路而行,順便休憩一下。
卻是沒有想到會捲入這檔子事情之中。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蘇言眼底泛出寒光,警惕的打量著白宇一行人,周身戒備無比。
“旅人,無意中路過此處,順便滅了一個小妖而已,怎麼?這流沙河底的東西是你們養的不成?”白宇淡笑道,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但是笑容裡卻是不知不覺中帶著一絲寒意。
如果這流沙河底的怪異是這些人養在這裡的,白宇可沒有什麼打狗還要看主人的想法,你家的狗沒有管好放出來亂咬人,那自己不止是要打你家的惡狗,還要這沒有教養的主人也一併收拾了。
豈是隨便什麼狗都能對自己吠兩聲的。
蘇言沉默半晌,也不知道白宇說的話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他斬殺這妖物也算是替自己師弟報了仇,自己就欠其一個人情。但如果不是真的,那此人就極為可疑,趙師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