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入通道。
沿著通道走到候戰區,三個勢力都有人聚在此地,其中以井家的最多,除了天醜之外,十二星都在,見到斬風都站了起來,而紅葉和鬼頭兩派人,都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劍戍笑著招了招手,揚聲道:“你果然來了。”
斬風走到他面前,直截了當地問道:“甚麼時候開始?”
“不清楚,聽說紅葉和鬼頭有甚麼新要求,正和莊主談判呢!”
斬風不再多問,找了個空位坐下。
劍戊擠到他身邊,親切地拍著他的肩頭笑道:“你這人不但夠義氣,還有信用,為了救朋友獨闖天漩山莊,現在如約出現,如果莊主不與你為敵,我倒想和你交個朋友。”
“嗯!”斬風對他也沒有任何敵意,只是因為明帥的事,對井陛還有些懷疑。
劍戊笑著又道:“不過在做朋友之前,我還想和你再打一架。”
斬風剛想回應,井陛和兩個男子出現在門口。
一人面色赤紅,滿頭短,身件古怪的短袖皮衣,皮上鑲著無數銅製小環,有條理的排列著,組成很奇特的圖案,雙手小臂上也綁著一個寬頻,上面有一條銀線,上面掛著一圈紅銅葉子。
另一人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陰氣十足,看上去半人半鬼,如果是夜晚見到他,只怕會嚇出一身汗。
看著定來的井陛,橘子搶先問道:“莊主,他們怎麼說?”
井陛看了看斬風,凝重的表情中微微透出些喜色,淡淡地道:“他們兩家都同意改賽制,似乎早有默契,情況對我們有些不妙。”
井家的人都吃了一驚,如同兩家合力,井陛必會落於下風。
“武鬥會由單對單決勝制,改變擂臺制,每個勢力同樣派十人出戰,守住擂主的一方,就可以完全奪得天漩的海運權,以及武鬥場一半的利益,其餘兩家只能分到武鬥場四分之一的利益。”
重申驚道:“這豈不是要一家獨大?”
井陛的臉色有些難看,深沉地道:“他們這次不知怎麼了,都顯得十分古怪,居然這麼有信心,說不定得到了強援協助,總而言之,你們幾個務必小心,說不定他們早已設下甚麼計畫了。”
劍戍自信滿滿,輕笑道:“怕甚麼!就算有再強大的援兵,只要正面將他們擊破就夠了。斬風,你也是這麼想吧!”
斬風一直在盯著臉色蒼白的男子,這個人的感覺與門口的田圖一模一樣,心裡越來越感到不安。
井陛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淡淡地道:“他是鬼頭幫的老大,叫宰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簡直像是個活死人。”
“活死人!”井陛的隨口一句話讓斬風大吃一驚,腦海中的疑問霍然解開,驚詫的眼光緊盯著宰手。
果然像活死人,難怪看上去與看著姐姐有相同的感覺,如果真是活死人,說明鬼界也插手了,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著,他忽然一驚,喃喃地嘀咕道:“姐姐就在觀眾中,萬一洩漏了行蹤,恐怕會對她不利,不行,我要找個機會通知她,而且這種事也要早做準備,否則明帥的安排也都無法施行。”
井陛見他眼神突然閃爍不定,以為他察覺到甚麼,原本對宰手有所懷疑的他,小聲又問道:“看到甚麼了嗎?”
斬風搖頭不語,心裡又琢磨,如果鬼界插手,派上臺的高手也許就是鬼界的人,憑著鬼刺客的身手,連他都疲於應付,天漩十二星只怕都要苦戰,若是參戰的是那些神秘的幽靈,力量就更強大了,就算井陛也未必能防得住。
一旁,橘子俏聲問道:“莊主,上場次序怎麼定?”
晚攸沉聲道:“由於規則突然改變,排陣對結果至關重要,只要一步錯,後果難以預料,莊主,這事要仔細考慮,不能隨意決定。”
井陛憤慨地道:“紅葉,鬼頭兩方一定早有準備,不會讓我們有從容排陣的機會,必須當機立斷。”
室內的氣氛變得很苦怪,紅葉、鬼頭兩方都自信滿滿,手下也都神采飛揚,彷彿勝利已在握。
井陛一方卻是氣氛凝重,雖然信心未失,但面對可見的難關,所有的人都不得不謹慎應對,否則不止是失敗,還可能有殺身之禍。
晚攸輕嘆道:“如果這次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天漩山莊的勢力一定大受影響,財力上的損失固然巨大,更重要的是,紅葉和鬼頭一方控制了主導權,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應付我們?”
亂午揮著拳頭沉聲道:“來一個殺一個,敢動我們天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