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麻煩了。”斬風點點頭。
“別太累。”硯冰溫柔的目光凝視他片刻,轉身走了回去。
花舞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以為硯冰會阻止心上人拼命,沒想到她居然“助紂為虐”。
花舞盯著她問道:“你是不是瘋了,這是逼他上絕路嗎?”
“連這一點都不明白,你離他太遠了。”硯冰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然後默不作響地回到船邊,靠著欄杆而站。
“太遠?”四人都不明白她的意思,愣愣地看著她。
明帥手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斬風,眼睛忽然一亮,轉頭笑道:“如果傷口很小,大概可以撐到龜山島。”
“啊!”其餘的人都愣住了。
明帥微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這瘋狂的計畫,不過這是個很好、很合理的計畫,只要比賽沒有完,人們的注意力就會在比賽的兩人身上,換句話說,參家就沒有任何藉口挑起內鬨,一旦到了6地,選擇的餘地就會擴大,至少大家不用擔心死在海里。”
“這……這是他的計畫?”原石不可置信地望向斬風。
“不清楚,但現在有那種效果,只是……”
硯冰介面應道:“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刻。”
“你……”花舞現那冰晶般的眸子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希望他能成功。”
“風哥哥!”幽兒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臂,緊張得心都幾乎要跳出來。
場中,斬風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沒有興奮,沒有緊張,更沒有懼怕,只是靜靜地站著。
“別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吧!”誅赤咧著血盆大口,露出醜陋的笑容。
“隨便!”斬風根本就是立於不敗之地,就算血流光了也不會送命,揮動長刀隨手一拉,**一道三寸許長的口子。
原石驚得大叫道:“啊!這不是瘋了,開這麼大的口子,恐怕沒有兩下就死了。”
花舞懷疑道:“他不會是特地來送死的吧?”
赤瑕璧的臉色也青了,嘟嘖著道:“這個小子在搞甚麼鬼,只要開了小口就好,這樣才能支撐到龜山島,這麼做豈不是自找死路。”
“風……哥……哥……”看著血淋淋的手臂,幽兒嚶嚀一聲昏倒在硯冰的懷裡。
硯冰擁她入懷,緊張的目光一直盯在斬風身上,暗暗念道:“風,你要幹甚麼?難道不是為了拖遲時間?雖然你有天人一般的毅力和耐力,但這是性命遊戲,不能太隨意。”
“一開始就流這麼多血,小子,我開始有些喜歡你了,不過我可沒那麼笨。”誅赤從腰皮帶上拔出一枝小鏢,在小指上紮了一個小口子,鮮血慢慢地滲出,然後沿著指尖流到桶裡。
又是一片譁然,一邊是血流如柱,另一邊則是一點一滴,單憑眼睛所見,人們幾乎斷定斬風的失敗。
場面雖然血腥,但人們的目的並不在鮮紅的血液上,而是盯在斬風的臉上,都想看看這個奇怪的青年,為甚麼開這麼大的口子,又能支撐到甚麼時候。
斬風盤膝坐在地板上,流血的左手放在桶裡,神色很輕鬆,彷彿流血的不是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肉山,回頭朝硯冰喚道:“姐姐,別浪費了。”
“哦!”硯冰愣愣地應著,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長山時的景象。
那時斬風也是自己劃破肌膚逼她吸血,以後又經歷了無數次同樣的過程,尤其是這一路旅程,斬風變成了鮮血提供站,無論甚麼時候修煉,斬風都會提供充滿新鮮力量的血液,這一點令她一直很不解,但這些吸血的經歷中,沒有一次是吸光他的血,所以並不清楚血液對他的重要性。
登上了望臺的參巖嘯和手下們,也被斬風輕鬆的表情迷惑了。
“這小子到底是甚麼來歷,為甚麼會有這種沉穩的表現,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而且手臂上還流著血,難道不痛嗎?要是我已經暈過去了。”
“他一定有甚麼奇術!也許與血有關,所以才會選擇這種挑戰方法。”
“宗主,這下可不好,萬一他真有奇術,以誅赤的身體來說,流到明天也沒有問題,如此一來,我們的計畫就徹底失敗了。”
茵詩蹙著眉尖提議道:“我看不如停船吧?”
參巖嘯搖頭道:“不行,停船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我們的實力雖然強大,但對手更多,而且這些人中有幾個是二級獵物,聯起手來我也未必能勝,正是如此才大費周章,先安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