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是什麼奇術,居然有這麼強的防禦力!”
斬風打量他兩眼,人長得很俊俏,就是面板有些黑,笑起來有些憨厚,一看就知道是老實人,心中產生些好感。
青年騎手很有禮貌地抱了抱拳,含笑道:“我是沙漠武師義連,請問閣下是……”
“沙漠無事?”斬風對這個新名詞十分好奇。
義連咧嘴憨笑道:“看來你不人,不知道這個職業,其實我只不過是個小武師,護送商隊進出沙漠。”
“哦!”斬風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義連扭頭,看了看躺動不了的坐騎,慶幸地道:“剛才那馬不知為什麼了狂,到處橫衝直撞,拉都拉不住,幸虧你把它攔住,不然我還真怕把人撞死了。”
斬風見他神色輕鬆,並沒有因為失了坐騎而怒,直到必是個爽快豪邁的人,心裡又添了幾分好感。
“兄弟,這樣撞見也算是有緣,不如一起喝一杯。”
斬風哪有心思喝酒,何況現在的狀態也無法喝酒,因而搖頭道:“不必了。”
義連愣了愣,盯著他半晌,若有所悟地道:“你一定在修煉吧,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態。”
斬風不置可否地看著他。
“我看你在這城裡,應該也沒什麼書史之人,不如到我那裡去,雖說不是什麼好地方,但也能勉強湊合一夜。”
義連的熱忱,終於感動了斬風,面對初次見面的人就能如此豪爽,只有真漢子才能如此,因而點頭答應下來。
“你等我一回。”
義連笑了笑,然後走到坐騎旁看了看,臉色一沉,抽起背上的銀劍,狠狠地刺入馬的心臟。
斬風見他動手試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不禁有些差異,義連用劍的狠辣,與他的性格恰好相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義連會有這樣的一面。
然而下面的事情,更令斬風驚訝,義連殺了坐騎並沒有離開,也沒有把馬肉切下帶走,只見他把銀劍拭乾淨後,插回背上,然後雙手托起馬屍,扛在肩上,神色沉重地向城外走。
圍觀的人都驚歎他的神力,如此一匹駿馬在百斤以上,義連扛在肩頭,連眉頭都沒皺過,可見他力大無窮。
斬風雖然也在感嘆他的神力,但真正觸動他的,卻是義連的品行,這個青年不但對人種後,對自己的坐騎也保持仁愛之心,並沒有把坐騎當成畜牲,而是像同伴一樣看待。
義連走到他身邊,歉然道:“不管怎麼說,它都陪我走了不少路,也是我的朋友,剛才撞斷了肋骨,內臟受了重創,以後再也跑不起來了,我不忍見它痛苦,只好送他上路,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出城把它埋了。”
“應該!”除了這兩個字,斬風再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心中的感慨。
義連朝他笑了笑,表示感激,然後扛著馬屍走向城門。
斬風默默地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抬腿追了上去。
義連見他出現在身邊並不意外,又朝他笑了笑,像“好兄弟”。
兩個人把馬埋在花湖邊的一個樹林裡,然後又回到城裡,在義連帶領下,到了西門附近的一個大宅院。
走到宅院門口,斬風現門口用樹枝為了一個很大的馬廄,裡面養著二、三十匹駿馬,四名漢子正抱著乾草餵馬。
“義連,你的馬呢?”
義連苦笑著應道:“死了,剛才突然瘋,撞斷了肋骨,我只好殺了它。”
“是嗎?”四名漢子都是一臉惋惜。
義連忽然笑了笑,指著斬風道:“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實力高強,,就是他把我的馬撞斷了肋骨。”
自從斬風出現,四人就已經留意上他了,只是沒有任何表示,現在聽說了這樣的故事,怎能不為之動容,一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
“風老弟,我們進去吧,宅子里人多,都是沙漠武師,所以就聚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義連一邊往裡走,一邊介紹宅院的情況。
宅子裡很亂,只有中央的練武場收拾得乾乾淨淨,似乎只有這裡每天有人打掃,其他的原子都很髒。
義連笑道:“髒是髒了點,誰讓住在這裡的都是男人,不會像小媳婦那樣天天收拾屋子,所以就變成這樣,你可別介意。”
“不會。”
“走吧,我的屋子在左邊。”
義連領著他穿過幾個小門,來到最裡面的院落,這裡同樣很凌亂,唯一的區別,就是院子裡種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