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力,無論紫光和藍光如何衝擊元神,元神都穩若泰山。
但斬風很清楚,防衛不可能解決問題,需要用強而有力的手段,制伏這兩個已有靈性的力量種子。
他不再把力量種子當成自己的修煉品,而是兩個必須征服的敵人,否則就死於非命。
元神在意念間產生了變化,白光之外漸漸凝結了一絲黑氣,而且越來越濃。
紫光和藍光被這層突如其來的黑氣嚇了一跳,紛紛後撤,元神也因此得到了喘息之機。
好景不長,紫光突然綻放出絢麗的光芒,不但是紫色,還有粉紫、紫紅、黑紫、藍紫……等,各種不同的紫色如同萬條色帶,從四面八方衝向元神。
斬風大吃一驚,剛剛平靜的意念又起波瀾,紫光來勢洶洶,除了戰就只有撤,但背後已是灰色的灰色氣流幕,一旦觸及,不知道會產生甚麼樣的後果。
生死只在一線。
青雲閣總寨大門外人頭洶湧,藏劍和弓弛一起來到寨門口,迎接回來的左明,隨同在後的還有邢古、木斐等人。
由於山道被毀,需要重要建造,所以左明的行程被一再延遲,整整花了七天,視察了二十六個遍佈山林的大小寨子。
弓弛和藏劍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很清楚,這次左明回來,一定會安排四大逆黨的新格局,從此就會捲入左明爭霸的行列之中,雖然這並不是壞事,但兩人的心裡都有些擔心,除了地牢中的三人,還有身後那群普通的追隨者,一個決定,就足以改變他們的一生。
“藏劍,決定了嗎?”
藏劍默契地點點頭,沉聲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會盡力的。”
弓弛苦笑道:“可惜他們錯過了離開的最佳機會。”
“走吧!他們來了。”
藏劍踏出寨門,左明一行人已經走到近處,抬眼望去,左明的左右各站著一名男子,正是北翎、北權兩兄弟,眼睛緊盯著左明,滿臉堆笑,不時的點頭哈腰,猛虎堂主的威風,早已不見了,十足像是一個僕人。
弓弛臉上立即露出不屑之色,眼神從兩兄弟的臉上一掃而過,再也不看他們。
“無恥小人!”藏劍更是直接,輕哼了一聲,利劍似的眼光,狠狠地在北翎的胸前劃過,像看到一顆黑心。
左明收復了整個山區,心中十分痛快,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問候道:“兩位辛苦了。”
“左大人辛苦了。”
“弓弛,你也在呀!”北翎撇撇嘴。
“北翎兄、北權兄,別來無恙!”弓弛忍著心中的不滿,露出友善的微笑,伸手想與他握手,沒想到北翎朝他笑了笑,身子一轉,竟捨下他不顧,跑去與左明說話,把一個滄浪社社主尷尬的撂在當場。
弓弛的臉刷的全紅了,這不是因為尷尬,而是胸中噴的怒火染上面頰,眾目睽睽之下,北翎竟然不顧舊誼,當場讓他丟臉,心中的憤怒,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如果不是因為北權被抓的訊息,他和藏劍也不會被道官和軍隊圍困在長山城外的谷地中,也就不會有以後的事情生。
現在,北氏兄弟有了左明這個大靠山,將以往的恩情不屑一顧的拋開,換成任何一個人,也會氣得渾身顫抖,何況是堂堂的滄浪社社主。
北權更是目中無人,正眼也不看他,眉尖高挑,眼睛一直盯著弓弛身後,那裡有兩排青雲閣女弟子,雖不說美貌,但也是青春可人,俗話說,十八無醜女,對於好色的北權來說,看女人比看弓弛和藏劍更有興趣。
弓弛心中冷笑小人得志,轉頭望向左明,清楚地見到他朝自己瞄了一眼,卻甚麼話也沒有說,更沒有任何調解的意思,似乎不介意下屬間的紛爭。
到這一幕,他灰心了,自忖道:“想不到左明竟是這種人,好歹我也是帶人來投,竟然連狗都不如,做人做到這種地步,還有甚麼臉面活下去。
“即使左明能把道官消滅,將來的朱雀國也不會比今天好,甚至更差,我又何苦寄人籬下,受這份閒氣,何況我還有幾百名弟兄,我一個人受氣還可以忍,但要他們陪著我受氣,萬萬做不到。”
想到此處,他去意已決,只等機會回報左明的救命之恩。
藏劍看在眼裡,心中也有氣,同為逆黨領,如今卻分出了三六九等,就算旁觀,也難以忍受,何況與弓弛是莫逆之交,眼睛一瞪,冷言喝問道:“北翎,我們為你們在長山城苦戰,你們安然無恙,我們卻死了那些多人,現在居然還敢給我們臉色,如果不說清楚,你就別想走出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