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察司的人。”
鳴一正忙著往嘴裡塞食物,聽出泰裕語氣中流露出不悅之意,不由地一愣,轉頭望了望斬風,笑道∶“老泰,我這兄弟就是這副表情,千年不變,別放在心上。”
“是嘛。”泰裕淡淡一笑,端起官員的架子,盯著斬風傲然問道∶“你有甚麼本事,憑甚麼進刑察司?”
“這個夠嗎?”斬風突然站了起來,迅抽出剛剛得到手的鋼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手段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的酒店突然靜得甚至連心跳聲都能聽到。
鳴一的嘴裡塞滿食物,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瞪大雙眼盯著斬風,額上的汗珠沿著面頰一滴一滴往下淌。
同樣流著冷汗的還有其他六人,誰也沒有想到斬風會這麼大膽,公然向一個官員動刀,都如坐針氈,張大嘴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斬風凝視著泰裕,冰冷的目光像是利劍一樣斬開了泰裕的身軀,直到心靈深處。
“本事?我沒有,不過殺一兩個像你這樣的人,我還不至於手軟,不信你可以試試。”
泰裕如何也沒有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昨天窘迫離開客棧,今天又被一個不起眼的青年把刀架上自己的脖子上,又氣又惱,然而冰冷的刀鋒貼在脛子上,寒氣與殺氣由鋒刃一點點滲入肌膚,直到心中。
“你……”
沒等他說話,斬風忽然用力向下一壓,迅抽刀坐回原位,表情也恢復平靜,就像是甚麼事也沒生過似的。
鳴一長長地呼了口氣,三口兩下把嘴裡的食物吐了下去,然後尷尬地笑了笑道∶“老泰,別見怪,他的脾氣……”
泰裕驚魂初定,摸了摸依然冰冷的脛子,刀痕仍在,指尖觸到刃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