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如何思考,都無法解開力量突現之謎,不禁有些鬱悶,最後決定試著使用這種微不足道的力量。
神秘的力量束縳在心神之上,當他解開束縳之後,微不足道的力量突然在他的身軀內產生了一道很弱的電流,令他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
但感覺隨即消失,而心神上的力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不曾有過似的。
斬風大為失望,神秘力量似乎並不能像紫和藍一樣,在他的心神中種下力量的種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剛才只是幻像?可是明明感覺到力量的存在,不可能是假的。
他走下床,站在房門口凝視著天邊黃昏的殘陽,心頭滿是疑惑。
無論如何,那都是一種無法存留的力量,既然無法存留,用處就會有限,只能在力量產生的時候使用。
不過,如果能用心神一直束縳著這種力量,等到戰鬥的時候一起放出,也許可以出現奇效,而且不會被人查到來源、特性,只是到底要如何才能產生這種力量?難道要等到心神再次動盪?
他又坐回床上,嘗試著將藍和紫的力量放出,然而無論如何嘗試,再也沒有新的力量產生了。
“老大,走,我們喝酒去。”鳴一忽然笑嘻嘻地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外走。
心中的難題無法解開,斬風正感鬱悶,見他盛意拳拳,因而也不再推辭。
離開官衙後穿過兩條長巷子,他被鳴一領到了一幢兩層高的樓前,上面懸著三個燈籠,上面各寫著一個金字。
“晚晴樓!”斬風喃喃念著。
“老弟,正等你呢!”泰裕幾個人圍在樓下,見他到來,像是明星似地簇擁著他往店內走去。
店小二熱情地走了過來,陪笑問道:“客倌,您幾位訂了座位嗎?”
“我們要二樓的雅間。”
“有,有,您幾位來得真巧,剛好有一間雅間。”店小二就像早就準備似的,一聽要求,立即做出了滿意的答覆。
泰裕等人見慣了這些技倆,毫不在意,隨著店小二往樓上走去。
“站住,雅間我們要了。”
“哪個混蛋來鬧事?敢來搶我們的雅間!”
鳴一嘟囔著罵了幾句,然而回頭一看,頓時啞了,因為大門口正站著十幾名道士,臉上都露出了輕視之色,一看就知道是有意挑釁。
泰裕給他施了個眼色,含笑拱手道:“原來是幾位道官,泰裕有禮了。”
為的道官正是聿丘,因為聽到街上的種種傳聞,覺得這口惡氣難以嚥下,一直派人打聽斬風的下落,得到訊息後,立即帶著人趕到晚晴樓。
掌櫃知道道官勢大,不敢得罪,連忙迎了上去,含笑問道:“雅間還有,我給您預備最好的。”
“不用了,我只要他們的雅間。”聿丘傲然一笑,手指著泰裕。
泰裕等人一聽這話,便知道是專門來鬧事的,然而論實力他們根本無法相比,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斬風,因而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兄弟,他們衝著我們來,最低的都是道丞,來者不善呀,還是避避鋒頭吧!”泰裕好言勸道。
“放心吧,我不會殺他們。”斬風絲毫沒有退讓,自從與麟雲博鬥之後,已經受到道官們的注意,任何對於道官的退讓已經沒有意義了,只是自招羞辱,所以他不願意做出任何讓步。
“說得好。”鳴一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勇氣直灌入體,轉頭看了斬風一眼,膽量更大,嘻嘻笑著,朝著掌櫃道:“掌櫃,這裡有茅廁嗎?”
“當然有,你要幹甚麼?”掌櫃不解地望著。
鳴一朝聿丘做了個鬼臉,然後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正色道:“我本來打算進來借茅廁用用,沒想到幾位道官搶著要用,你就給他們先安排吧!”
言既出,整個晚晴樓鬨然大笑,上菜的夥計笑得掀翻了盤子,澆了客人滿頭滿臉,食客更是樂得前仰後合,嘴裡的酒菜全都噴了出來,父親吐了兒子一身,妹妹噴了哥哥一臉,還有的人笑得抱著肚子滾到桌子下。
泰裕等人同樣忍俊不禁,就連斬風的眼角也閃過了一絲笑意。
唯有聿丘和他身邊的十幾名道官又窘又怒,又氣又惱,死死地瞪著鳴一,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
“可惡!”聿丘怒吼一聲,指著鳴一大聲喝斥道:“你居然敢對我們如此無禮。”
“我無禮了嗎?我來借茅廁,你們搶著要用,我很有禮貌地將茅廁的使用權讓給你們,這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