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被陳睿阻止了。
“你的傷很重,先給我躺著安心休養,這是我的命令!”
塞繆爾苦笑道:“我一直想追隨殿下的腳步,然而每次都是殿下在最危急的關頭來到了我的面前……”
“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要從我的父親卡羅說起,”塞繆爾嘆了一口氣,露出愧色:“由於一直受到三皇子加菲爾德的打壓迫害,而我又受殿下之命不得洩露殿下健在的訊息,所以,很抱歉……父親他終於支援不住……接受了四皇子盧克拋來的橄欖枝。”
“你和你的父親都無須抱歉,要支撐一個家族,遠比外人想象的要更難,而且這麼多年了……”陳睿搖搖頭:“這樣說來,所謂的聯名上告是加菲爾德的策劃?”
“是的。父親費盡全力經營整個家族,又在財政司任職多年,要說完全‘乾淨’是不可能的,但絕對沒有商會上書中說的那樣聳人聽聞,事實上,那個圈子裡基本上沒有乾淨的人,或者說,乾淨人根本進不了圈子,這件事完全就是加菲爾德的詭計。不過,父親這次確實是走錯了關鍵的一步——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