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在改命堂奇門中學習,此刻聽說青鳥沒有想好去正門還是奇門,當時就動了幫師叔一把的念頭,便說道:“瞧王兄弟這話說的,我與騅路是好朋友,騅路與青鳥是好朋友。青鳥的事就是騅路的事,騅路的事,那可不就我的事了麼?騅兄呀,青鳥若是來奇門,我一眾師兄弟竭誠相待!”
王傳晴怒道:“吳一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與青鳥相識十年,自然是和我在一門中比較好!”
吳一算冷笑道:“我能有什麼意思?有意思的是你吧!”
騅路心中大快,笑道:“兩位不要說了,我明日去問問青鳥就是。天色不早了,都睡吧!”
“且慢!”王傳晴從自己鋪上拿下一個枕頭,遞給騅路,說道,“騅兄,這枕頭的枕芯裡裝有葵香子,枕著它睡有安心凝神之效,您試試。”
吳一算一驚,說道:“騅兄,我這臨窗的鋪位讓給你了!你過來看,這窗外栽有千里香,這時節開得正好,你到視窗聞聞,是不是很香?”
騅路老實不客氣的睡到視窗,枕著葵香子的頭枕,滿足的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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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王傳晴買來了油條豆漿,騅路吃了個大飽。他本欲和騅路一同去見青鳥,無奈約了同門師兄會面,便再三叮囑騅路,要他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