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特此宣告。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還有一章番外。
飛馬牧場。
夜晚。
徐子陵和寇仲本就是一刻都不的安分的主,這時寇仲用他的天圓地方之法測不出他們所居後門是哪裡,頓時興致大起,想要去探索一番。
徐子陵猶豫的拉了一下寇仲,“這樣方便嗎?我們好不容易被聘到這裡當糕點師傅,可莫要被發現才是。”
寇仲卻極是自信,“就你想得多,只要不被發現,誰又能知道。”
兩人爭執了一番,還是寇仲說服了徐子陵,兩人一起躡手躡腳的朝通往後山的出口走去。
進入月洞門後,才知院落後方有個花園,最妙是有道週迴外廊,延伸往園裡去,開拓了景深,造成遊廊穿行於花園的美景之間,左方還有個荷花池,池心建了一座六角小亭,由一道小橋接連到岸上去。
月兒出現在右側天際,灑得這幽靜的後園銀光閃閃,景緻動人之極。
兩人一下呆住了,如此美景,卻被縮在方寸之地,足可見當初置園之人高明之處。兩人一步一嘆的慢慢觀賞者園子,只覺得就算被人發現,卻也是值了。
兩人一路走去,左轉右彎,眼前忽地豁然開朗,在臨崖的臺地上,建有一座兩層小樓,形勢險要。
這時二樓尚透出燈火,顯示此樓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寢。
寇仲和徐子陵那想得到路盡處竟別有洞天,正要掉頭走時,一把蒼老的男聲由樓上傳下來道:〃貴客既臨,何不上來和老夫見貝面。〃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緩緩的走到小樓前。
“你們上來吧。”
兩人拾級而上,放眼四周,具是巧奪天工,精緻典雅之處,一個普通的花盆,一簾淡雅的屏風,一個小巧的掛鉤,都包含匠心,兩人具是沉穩了思緒,穩住了心神,來到了二樓。
“老夫魯道子,卻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一位老者淡然而立,轉身,卻見一張樸拙古奇的臉龐,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樑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鬱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使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的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
他的鼻樑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合唇片、修長乾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
他的唇角微微一抿,目光中飽含深意,“原來你們就是寇仲和徐子陵啊……”
之後的幾天,因為李秀寧的到來,寇仲的心就全放在她身上了,反而是徐子陵經常來和魯道子談論。
兩人談得很是輕鬆,徐子陵雖然知道的不多,但由於他沒有形成固定的思考方式,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和因為修習長生訣的關係,他對一些事物的敏感度很高,總是能點出最為關鍵之處,讓魯道子哈哈大笑,欣慰的摸著鬍子。
而魯道子卻總是不經意間的試探著徐子陵,雖然徐子陵察覺了這一點,但看著魯道子黯然的面龐,他選擇了沉默。
這一天,當徐子陵再一次踏足小樓時,看到的卻是一個借酒消愁的魯道子。魯道子看到徐子陵時只是發愣,然後不可遏止的大笑著,狂笑著,笑到最後,眼淚都流下來了。
徐子陵不知所以,半晌,魯道子才漸漸的停止下來,他看著徐子陵,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今天是我的一個摯友的忌日,當年若不是他,我早已死去多時。”
徐子陵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道,“請前輩節哀順變。”
魯道子慘笑著搖搖頭,“你不懂的……你不懂的!”
魯道子深吸一口氣,清醒了一下,嘆了口氣,他頹然的起身,從旁邊最裡面的櫃子裡取出一本書,那本書用紅色的綾子包了一層又一層,魯道子顫抖著雙手將這本書撫摸了許久,最後推到徐子陵的面前,“拿去吧,這是屬於你的,僅屬於你徐子陵的!”
徐子陵一愣,他看著魯道子慘淡的面容,將書本從綾子裡取出,這是一本黑色封皮的線裝書,書封面上只有一個古樸的篆字,仔細辨去,卻是一個隱字。
開啟書,扉頁上有一行字跡瀟灑飛揚的小篆。
贈後來人,徐子陵。
落款是南宮重樓。
伴隨著魯道子幽幽的聲音,“這是阿樓大概在十年前寫下的東西,指名給你的……”徐子陵渾身僵硬,整個人卻是傻了。
恍惚間,十數年前,一個身穿灰衣的青年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