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閉嘴了,布里曼斯有氣無力的道,“那怎麼辦?”
“強化系!”南毫不客氣的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下去吧~”
芬克斯舉起了拳頭,布里曼斯擼起了袖子,“三、二、一!”
一陣石屑散落,南嘴角抽搐的看著呆立的芬克斯,“布里曼斯呢?”
芬克斯咧嘴,“那小子砸拳頭的時候踩到活板掉進去了……”
“……”南無語望蒼天,“算了,他自求多福吧。”說完,他看著芬克斯打出的洞,剛想說什麼,借聽見裡面傳來聲音,“……這兩個活板是相通的……”
那是布里曼斯……
南汗了一下,他在周圍大致看了一下,“估計還有幾個,一起找找吧~”
果然又在周圍找到了兩個,這下四人都掉進了同一個密室,南打量了周圍,看看旁邊的桌子上的腕錶,撇嘴,“估計要五個人才行。”
飛坦奇怪的看了南一眼,“這還不簡單,叫一個不就行了?”
南看看被芬克斯砸開的頭頂,聳肩。
“……為什麼會是你!?”
南語氣不善的看著眼前的釘子頭,“把臉露出來!難看死了!”
布里曼斯好奇的看著眼前說話機械的科學怪人,打起了圓場,“算了,我們還是先下去吧。”
科學怪人從臉上將釘子拔了下來,露出了伊爾迷那張白皙而靜謐的臉,一頭光順的黑髮披在肩上,伊爾迷正經的看著闊別十年的南,“好久不見!看到你我真的很失望!”
……你怎麼就沒死在那呢?
南失笑,一拳頭就砸了過去,伊爾迷敏捷的一閃,南的拳頭將透著理伯的尖臉的監視器給砸了個稀巴爛。
他隨意的甩了甩手,將最後一個腕錶扔給了伊爾迷,淡漠的道,“走吧。”
之後的道路可說是毫無感覺,五個人都靜靜的走著,飛坦受不了了,就拜託布里曼斯指路——專門指危險的路……
他們被水淹過——芬克斯一拳頭在牆上砸了個大洞,水洩掉了。
被石頭滾過——南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飛,嵌在了牆上。
被鐳射線射過——飛坦使用迷你版的risingsun全部爆掉了。
被暗器全方位的招待過——伊爾迷的釘子比暗器還多。
被百科全書的提問刁難過——布里曼斯強大的直覺保證他們沒錯一道題。
……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平臺,他們看著地下深不見底的坑,南道,“如果我們直接跳下去估計立馬就到了吧……”
飛坦撇嘴,“那多沒意思。”
布里曼斯懶懶的道,“你是想把這裡的東西都毀了吧!”
飛坦斜眼,“別說你不想!”
布里曼斯閉嘴望天,作神思不屬狀。
芬克斯嗤笑一聲,“喲~布里曼斯你想誰了?不會是你家老頭吧~”
布里曼斯立馬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南淡淡的看著對面,“我們想要過去時要和他們打一架嗎?”
“連念都不會的小卒子?!”
飛坦不屑的道,“我全要了。”
“那就交給你了。”
“我們先過去了。”
說完南就輕飄飄的越過平臺,隨即飛坦緊隨其後,不同的是南停了下來,飛坦卻繼續往前跳,在對面那幾個罪犯驚恐的眼神下向著凹處落下。
“別想那麼容易!!”罪犯A大喝一聲,站在了飛坦的落腳點,像飛坦攻過去,飛坦冷笑,狠狠的砸了下去,將罪犯A砸成了肉餅,鮮血濺在四周,飛坦興奮的一轉身,手一使勁,三秒不到,六個炮灰就光榮消失了。
南他們立馬躍了過來,結果鐵門沒有開。
理伯氣急敗壞的道,“你們殺了一個陷阱塔的工作人員!!”
南一挑眉,似笑非笑,“理伯,你再說一遍!”他定定的看著攝像頭裡的理伯,語氣輕柔委婉。
“……”
“開門。”南淡淡的道。
理伯一扭頭,將監視器關上了,眼不見為淨。
“他是白痴嗎?”布里曼斯奇怪的道,“他明知道我們可以一拳頭砸開的吧~”
南認真的道,“獵人協會錢多啊~”
伊爾迷的眼睛黑的發亮。
於是在七小時不到的時候,五個人就無聊的來到了陷阱塔的底部。
幾個人都無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