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禍水東引?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傢伙很腹黑,可是這樣子也太狡猾了吧?當時我心驚膽戰地立即“咻”回了偵探事務所,然後好幾天沒有出門——真是感謝最近幾天沒有案件上門……可是這麼說起來的話,今天就是那個案件約定好的日期了吧?千萬別被時雨纏上才好。
說起新的案件我倒是一肚子火,那個委託人的個性可真是讓人無語,根本就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就自作主張把案子塞了過來——先是一張莫名奇妙的信:“下一個滿月的夜晚,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原因——麻生圭二。本來我是沒把這種莫名其妙的信放在心上,完全沒有,可是前天的時候主顧居然打電話說已經把五十萬日圓匯到了我的戶頭上,叫我過去調查……沒辦法,今天就是這日期了,雖說這麼自作主張的強制性給了我一件案子讓我很不爽,可是我不能收錢不做事的,就只能帶著鬧著非要一起去的小蘭和柯南出了——我說這兩個人還真是和時雨有的比的纏人。
在船上的感嘆之鬥忠丸分割線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時雨的耐性!當我看到那一隻尾巴上面繫著粉紅色蝴蝶結的鬥忠丸毫無徵兆地從天而降,肆無忌憚地把原本是柯南所有的當早餐的麵包一掃而光然後開始躺在盤子裡打飽嗝的時候,我忍不住頭疼的捂住了腦袋,朝天花板上喊道:“時雨!不就是一個mp4嗎?至於隱藏氣息跟了我好幾天嘛!”——果然,一身忍者服,揹著愛刀“刃金之真諦”的時雨,此刻正如同蝙蝠一般,悄無聲息地倒掛在看起來很光滑的天花板上,這種震撼人心的登場方式,嚇得小蘭和柯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以為恐怖分子搞襲擊。
(達人的感應能力雖然強悍,但是並非就是萬能,只要對手有所收斂就很難在中遠距離起作用,例如馬槍月雖然能察覺到馬劍星的靠近,卻錯把氣息相似的馬蓮華當成了馬劍星,而秋雨潛入軍事基地的時候由於應用了非常高明的隱匿氣息的手段,讓凱達一直到見到秋雨開打才現了他的存在,當然近距離就不行了……完全藏匿了氣息的阿帕查也偷不到正背對著他的時雨放在身後的點心(總覺得這個例子很汗),而緒方也逃不過長老的眼睛一樣。)
不過柯南是認識時雨的,小蘭也完全是自來熟,知道事情真相之後,他們三個人居然和和氣氣在一起喝茶了,只苦了我要找船長補票……時雨這傢伙上船的時候完全是溜上來的,沒有買票,真是傷腦筋,大家都習慣了高來高去的生活。
“耶?時雨小姐和父親很早就認識了嗎?”小蘭和時雨把關係從陌生提升到友好只花了一會兒功夫——時雨雖然不喜歡說話,不善於和別人交流,但是個性卻並非很差,小蘭則是善於交談的典型,很快就和時雨從很遠的歷史聊了起來,“在我出生之前就認識父親了嗎?”
“毛利……是好人……小……時候……很……受照顧……”時雨說話的方式永遠是讓我很頭痛,斷斷續續的,這樣子很不容易和別人交流的,她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們都曾經試圖幫助她改正過,但是她似乎因為很久之前和親生父親在山裡面住的時候實在太沉默寡言,結果改不過來了,“家父……過世……之後……住在……梁山泊……”
這種說話方式估計一般人連理解都很困難,可是小蘭就能夠自得其樂和時雨聊得不亦樂乎,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詭異了,簡直是靈異現象,時雨那種簡練而且容易產生歧義的可怕說話方式,小蘭竟然完全不以為意的立即就適應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是很想立即把錄著月光曲的mp4給時雨讓她回去的,可是由於這次受理的案件似乎並不是那種簡單的工作,很有可能是殺人事件這樣子極度嚴重需要集中精力工作的型別,我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隨聲聽……然後是就算帶了,時雨也不會長老的水上飛可以立即回去,所以只能讓她跟著了——但願這次她別一刀把委託人砍了……(這種可怕的吐槽方式……難道說之前有過這樣子的惡劣事件?)
“麻生圭二……找不到這個名字啊?真是奇怪呢……”在登記處詢問的時候,一臉憨厚的工作人員翻遍了居民手冊,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並且一臉抱歉地說自己也只是新來的,所以不怎麼了解情況——萬幸的是,這個辦事處的主任恰好走了過來。
“呃……對不起,有點事情想要問一下……”我攔住那位看來很和善戴著眼鏡的先生,“我是東京的偵探,受理了這座島上名為麻生圭二的人委託的事件來這裡的……可是這位老兄一直說找不到有這麼一個人,能不能勞駕你幫個忙?”
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