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就暫時把這件事給擱置了下來,只補好一條袖子。
李安民伸手摸嫁衣,布料是錦緞,繡是金絲銀線,花樣別緻,用色也不俗氣,難怪小金花看了會喜歡。
李安民問小金花關於老劉前妻的事,小金花說老劉跟他前妻只拜過天地,沒領證,老劉離家闖蕩時兩人就和平分手了,這套嫁衣是男方家出錢買的,就給老劉儲存了下來。
小金花泛著酸氣道:“我看那女人是嫌老劉家沒錢,老劉要跑外地,她哪裡等得了,指不定早就有漢子了,真不識貨,但是老劉啊,他對那女人肯定還是有感情的,不然怎會衝我發那麼大火,以前從來沒有過。”
李安民心想那絕對是積怨太多一夕爆發的結果,夫妻之間的小吵小鬧可以當作磨合,就是不能悶,有話不說最要命,不在沉默中結束,就在沉默中爆發,於是老劉他終於爆發了。
李安民對小金花沒多透露什麼,只說不愛惜東西會惹公婆神發怒,叫她好好補嫁衣,轉頭對鱸魚掌櫃和管師傅又換了種論調:“像老劉這麼愛惜這套嫁衣,沒準這衣服也能成精,我看到的那花旦,說不定是衣服裡的精怪,喪氣也不一定是人發出來的,等晚上再問問觀花婆,看成精的東西如果壞了,會不會也有喪氣,如果真是這個原因,那要怎麼補救。”
管師傅盯著李安民看了會兒,搓著鬍子說:“我發現你的腦回路跟普通人不一樣。”
李安民沒接茬,如果管師傅和鱸魚掌櫃也能看到那花旦,恐怕在婚宴上聽朱媽八卦時就能想到這層聯絡,她的反應還是太遲鈍了,遇到這類事情缺乏及時判斷力,知識面和行動力都不過關,不問緣由亂撒驅邪粉這缺德事,她幹不出來,明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