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啦,前幾天才在防空洞照過面。”
聽出是女孩的聲音後大元愣了愣,猛然回想起來:“你是張良那邊的……幹嘛要幫我?”他瞪起雙眼。
“噢……張良哥說你大元是條漢子,雖然你找過咱們的麻煩,但見死不救這事我尖子做不出來。”李安民揉了揉鼻子,說的很有江湖氣。
這效果好,大棒加糖放到哪個年代都適用,尤其是對大元這種渾不怕的大老粗,說他是條漢子比什麼都受用。
“嘿!我大元頭一回對人服氣,那兩哥們兒夠牛逼。”大元的口氣登時緩了下來。
“說起來,你怎麼會被人塞進麻袋裡?”李安民好奇地問。
“媽的!遭人暗算了!”大元臉色刷的漲紅,在同一個地方連著被人套了兩次布袋,說出去怕會笑掉人家大牙。
“傷這麼重,我勸你最好去報案。”
“報了案我就甭在道上混了。”大元拍了下床板,不小心扯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過了會兒,他抬眼看向李安民,“小……妹子,幫我個忙。”
“你說。”
“找我幾個兄弟過來。”大元報了結巴小進家的電話號碼,李安民借醫院的電話打了過去,把大致的情況簡單告之。
首先到場的人是駝子,他沒工作,在家門口擺了兩桌檯球賺錢,平常跟老子兩人輪流看顧,時間最充裕。
“元哥,是誰幹的?”他看到大元的慘狀眼睛登時就紅了。
“天太晚,沒看清,跟上次放黑刀子的估計是同一夥人。”大元見到兄弟以後明顯放鬆了許多。
“那個,你兄弟既然來了,我就先走了。”李安民早飯還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
“這不是張良那邊的嗎?她怎麼在這兒?”那天下手砍李安民的就是駝子,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從上桶到下的乾癟豆苗。
“是這小妹送我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