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怕宋玉玲不肯善罷甘休,說等避過這段風頭之後再一起回公寓。
李安民問他:“那學校怎麼辦?總不能不上課吧!”
葉衛軍說:“替你請了病假,休學半年。”
李安民頓時被噎住了:“這是說休就能隨便休的?”
葉衛軍笑:“阿良請姓嚴的去辦了,他名義上還是你爸,只要有他作保再加上醫院證明,這事不難搞定。”
李安民臉色刷白,他說的“請”,肯定跟一般意義上的“請”不同,能讓嚴懷德妥協的只有家人,張良八成是拿爺爺奶奶去要挾他的,李安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她忍著氣跟葉衛軍講道理:“衛軍哥,我不懂,咱能不能把牌攤開好好說清楚,你到底想做這麼?這麼關著我,跟宋玉玲關你們有什麼不同?”
葉衛軍只說:“相信我,熬過這段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
李安民把被子抱起來摔在他身上,怒叫道:“你把我關在這破房子裡,什麼也不告訴我,就知道說好聽話,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葉衛軍接過被子隨手放在一邊,把她拉進懷裡抱住,輕聲說:“我沒要你相信我說的話,但是你得相信,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以你為出發點,沒有壞心。”
李安民現在誰也不相信,說得再冠冕堂皇,這種行為,實質上就是監禁,她不敢把在石板下發現女屍的事情告訴葉衛軍,只一心巴望著能趕快離開這間停屍的鬼房子。她真的開始怕他了,以前之所以毫不懷疑,是因為葉衛軍曾經多次豁命救她,一個能挺身為你擋子彈的人,一個為了保護你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不相信他還相信誰?
可如果那個人不止有一條命呢?從葉衛軍嘴裡說出來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李安民分不清楚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