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慈沒事吧?她逃脫了嗎?”清黯不安地接連問道。
“暗軍沒法確定情況到底如何,幽魂衛失去了清慈的線索,現在應該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麗水的形勢更是亂成一團,不可開交——鬼域已經出兵陳列麗水北岸,隨時待命。安庸國,朱雀殘部,南方百澤部落蠢蠢欲動,大荒其他部族或多或少知道這個訊息,動作大小尤未可知。”惟庸像是照本宣科地說出這番話,彷彿演練過很多遍以致成竹在胸。
“你不惜自降身借階前來偏僻的藏書閣就是跟我說這個尤未可知的訊息?”清黯知道這個從頭到尾像謎一般的人,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當然不是,”惟庸風輕雲淡地說道,“我想知道叛徒是誰。”
“你懷疑是誰?”清黯低沉如鐵地反問道,言下之意就是“你懷疑的人除了是我還有誰?”
“每一個青衣衛都有嫌疑。”惟庸也低沉地回應說。“除去保護著元帥血脈的青衣衛。“〃我信任的人不多隻少。”惟庸又加上一句。
”應該說,你只相信自己。“清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惟庸話中寓意真正所在。
”幽泉毫無疑問已經行動了。“惟庸闇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