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蔓就接了過來,又問,“你們那屋燻了嗎?”她看小五和李畫臉上也有被叮的痕跡,只是,他們好的都快,沒有她這麼難過罷了。
“你先用。”李言就等在門口。
“哦。”李蔓拿著艾草沿著屋角炕頭炕梢,十分仔細的燻了幾遍。
李言期間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李墨瞧著,想叫他進來,突然又覺得尷尬,而且,即便光線不明,二弟站在門口那團昏暗中,目光火熱的盯著李蔓,他在明處,亦是能瞧的一清二楚。
他心裡有了些愧疚,可,近些日子與蔓兒朝夕相處的甜蜜,讓他又不捨這麼快的離開這屋子。
“好了,給,你也快拿回去熏熏,小五那脖子上也被蚊子叮了。”李蔓燻好之後,就將艾草遞給李言。
李言伸手,卻是握住了她的手腕,沒有接艾草。
李蔓一慌,本能的縮了下,李言已經拿了盒藥膏給她,“這是下午從許伯那兒拿的,能消腫,也不知對你身上這個有沒有用,你抹些試試。”
“哦。”李蔓心中大喜,不管怎麼著,死馬當活馬醫吧,總比這樣生受著強,“對了,你給李畫和小五抹了嗎?”
“他們皮糙肉厚的,哪用的著這個,你用吧,我回屋了。”李言說著趕緊閃身走了,怕再耽擱下去,他真要賴在她屋裡不想走了。
李蔓拿好藥膏,關了房門,溜溜的又爬到了炕上。
李墨忙拿起扇子,又給她扇著,“剛才熱著了吧?”
“還行。”李蔓盤腿坐在他邊上,開啟盒子,露出乳白色的膏體,聞著挺香,就用手指輕輕挑了一點,輕輕的抹在剛才被蚊子咬的地方。
清涼入骨的感覺還不錯,只是,不太止癢,但願能有效吧。
肩膀胳膊和大腿上都抹了,只是後背,她抹不著,就將藥膏給了李墨。
李墨放下芭蕉扇,也用手指挑了些,一手捋開她散落肩頭的烏壓壓的黑髮,一手挑著藥膏抹在那幾處紅包之上。
她面板雪白,所以那幾處紅疙瘩猶為觸目驚心。
李墨抹好了,又將她柔軟的黑髮捋順,“熱嗎?”這一頭烏油油的頭髮,看著好看,可這樣披著一定熱吧。
“有點。”李蔓收好了藥膏,就勢躺下。
李墨也就在她身側躺了下來,一手圈她入懷,一手拿著芭蕉扇替她扇風。
李蔓頭枕著他的胳膊,特別的小鳥依人,“大哥,背乘法口訣給我聽。”
“現在?”李墨手指滑過她肩頭細嫩的肌膚,心神不覺一陣恍惚。
“嗯。”李蔓不察,只哼道,“你下午說的啊,背給我聽聽。”
“哦,一一得一,一二得二。。。。。。”李墨老實的揹著,可是,那隻圈著她的大手,卻不自覺地揉起她細嫩的肩頭,那如凝脂般的肌膚,那如綢緞般的絲滑觸感,讓他心口一陣陣的發緊。
“錯。”李蔓突然指出,“三七二十一,不是三七二十八。。。。。。”
——
第二天一早,李蔓醒來,精神很好,最近這些日子被蚊子折騰的實在夠嗆,想不到昨晚之後,她竟然瞬間入睡,一覺到了天亮。
撐起身子看看李墨,睡的還香,他大約真的沒事了。
起身,穿好了衣服,她先出了門,徑直到了廚房,為一家人的早飯做準備。
一會,粥熬好了,李墨等人也都起來了,大家打水自在院子裡洗漱。
李言趁空給李蔓舀好了熱水,“餅子我來做好了。”
李蔓接過熱水,趕緊回了屋,清洗好之後,又換了褲子,這才出來。
眾人也沒瞧出來,李言做好幾塊貼餅子,大家便坐在一處吃早飯。
飯後,三兄弟又一起出門。
李墨就跟了上去,“你們要去哪兒?帶我一起瞧瞧去。”
“大哥,你腿還沒好利索呢。”李書說。
“是啊,大哥,我們晚上就回來了。”李畫道。
李墨看著李畫,這幾天瘦了不少,更是疑惑,“他們兩個也就罷了,四弟你怎麼也天天跟著出去?到底做什麼?這大熱的天。。。。。。”
“行了,大哥,現在忙的很,以後有空再慢慢跟你說。”李言說著,拉著兩個弟弟,出了院子。
李墨先攆,被李蔓拉住,“算了,他不想說,你問也沒用,不如問問小五。”
李墨眼睛一亮,“是啊,小五呢?”
“在廚房掃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