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悲劇啊,不過。。。。。。
聯想到這些日子,李言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李蔓心裡鬱悶起來,敢情這壞人情感得不到宣洩,跑她這兒來發洩來了呢。
太可惡了!
本想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哪知,中午吃飯的時候,李言回來了,原本英俊的臉變得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溢位了血絲,瞧那慘兮兮的模樣,眾人吃驚了,李蔓也不由跟著擔心起來。
李書第一個跳腳,抄起牆角的鋤頭就要找人算賬去,“二哥,誰打的?我找他去。”
“放下。”李言睨了他一眼,推開眾人,揉著臉頰就回東屋,一言不發的躺到了炕上。
“大哥?”李書看向李墨。
李墨無聲嘆息,“鋤頭放下。”
“可——”
“吃飯吧。”李墨道,一人先進了廚房。
李畫對一臉不服的李書道,“三哥,這事你別操心了,要是二哥不想,沒人能打的了他。”
“你是說,二哥自願被人打的?”李書難以置信。
李蔓倒覺得李畫這說話挺合理,本來李言還鬧彆扭,可一知心上人尋短見了,頓時受不了了,跑去探望,被女方家人打了一頓,他還能還手不成?
哎,如果僅僅是因為金錢的關係的話?一對佳偶被活活拆散是不是太殘忍了?
所以,吃飯的時候,頂著壓抑的氣氛,李蔓還是試探著問李墨,“大哥,李言跟早上那姑娘?”
李墨表情一窒,抬頭回道,“放心,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她有什麼不放心的?李蔓心想,接著又道,“我的意思是,女方家裡是不是嫌咱家窮,所以才將閨女嫁給別人?我瞧著那姑娘年紀也不大,要不,大哥你去跟人家家裡商量商量,咱先將親事定下來,彩禮什麼的,咱日後掙了錢再補上,好不好?”
畢竟,一家子除了小五有四個男人呢,就不信連份像樣的彩禮也掙不起來。
哪知,她話一出口,其餘幾人皆驚愕的看著她。
“怎麼了?”李蔓覺得自己說的是不是過了,忙描補道,“難道她家要的彩禮多嗎?或者嫌咱房子不好?那咱們可以重新蓋嘛。或者兄弟多?等他們成親後,也可以讓他們單過去啊。”
在現代,尤其是一些農村,結婚要彩禮有時候是挺嚇人的,而城裡吧,什麼有房有車幾乎成了最基本的條件了,有的甚至還要求對方無父無母無兄弟,最好孤家寡人一個清靜。
李蔓體貼的將這些都考慮進去了。
但是,這些說完之後,眾人更傻了眼般,包括李墨表情都怪怪的。
李蔓突然也覺得有那麼點子怪了?莫非在一農家,也有女子不得干預家事之說?
“這件事以後再說。”李墨握著碗筷的手緊了緊,頓了頓,又道,“其實,二弟對牡丹真的只是當妹妹。”
“妹妹?”李蔓有些不信。
但李墨已經低頭吃飯,顯然不想再談的意思。
李蔓只好閉嘴,她有心無力,李言吧,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李墨一頓飯吃的非常吃力,因為李蔓那些話,哦,不,準確的是,李蔓竟然說了那樣一番話,她還是什麼都不知情。
他突然覺得如此瞞著這樣一個全心為他家人著想的姑娘,實在太說不過去了,他必須得找個機會跟她把真相說清楚。
不管結果如何,就算她要離開李家,他也認了。
——
可是,吃完飯,他不過回屋看了李言,就那麼一會的功夫,再回廚房,就發現李畫在刷碗,李蔓不見了蹤影,跑她西屋瞧,也沒在,後院也找了,沒人,問小五,小五也說沒瞧見。
李墨有些急了,趕忙出了院子去找。
——
而李蔓,此刻就在李家泥巴牆外的一處角落,牡丹拽著她的手,淚流個不停。
李蔓是剛放下了碗筷,準備回屋的時候,瞅見牡丹鬼鬼祟祟的在院門口張望,見到她就向她招手,她這才過去。
牡丹有如見到救星似的,一把抓著她的手,就帶著她躲到了牆外一個不被人發現的角落,只看了李蔓一眼,還未開口,原本就紅腫的眼睛,很快又簌簌的落下淚來。
李蔓瞧的心裡挺不落忍的,柔聲勸道,“你別哭了,瞧你眼睛都腫成這樣了?你找我什麼事?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謝謝你。”牡丹用手背擦了下淚,哽咽的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要不然李言他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