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頭髮已經有些長了,柳條就把自己從中間折起來,然後和鬱夏的頭髮綁在一起。
得意的在其他植物面前搖搖晃晃。
然後被鬱夏拍一巴掌,讓他老實點。
儘管對那次的噩(美)夢,有些心有餘悸,但早就已經答應的事情,總不能食言。
鬱夏每天都會抽出五六分鐘的時間去和滿天星說話,然後依次撫摸過陽光房裡的其他植物。
那根掛柳條的鐵架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鐵屑。
全都是被吃醋的柳條硬生生給攪爛的。
後面鬱夏還有些可惜,居然沒能再入夢見到他們。
猛然想起他們的面容和名字,心裡還是有些感慨的。
原來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嗎,久的……久到快要忘記和他們一起經歷的那些事情了。
000一臉的不理解:“這有什麼可感慨的,你要想的話,等以後讓他再帶你回那些小世界,重新感受一下不就行了?”
“要想體會一下大團圓的感覺,那你們就商量商量,讓他分個身,以後你們十幾口子一塊過。”
鬱夏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那一點點悲傷的氛圍全部被打斷。
“十幾口子……”
“零,現在你殺人的手法都那麼高明瞭嗎?”
“在糾正你一點是26個……準確點的話算25個,柳懷安和虞世卿算作是一個人。”
000十分熟練的改口:“那你們就20幾口人一塊生活,你看多熱鬧。”
“一號去這個房間,二號去那個房間,你這一個月都有安排了。”
鬱夏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一排人站在走廊裡面,等待著鬱夏的挑選。
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管家兢兢業業的捧著一本小冊子。
“鬱少,今天是八號了,該去這個房間。”
鬱夏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又莫名的有點期待。
“我謝謝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