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是個善妒的人,王爺從戰場上新帶回來的那個,現在也沒個位分,都是因為王妃不想給他。”
“嘶……我怎麼記得傳言說王妃性格溫和呢?”
“你也知道那是傳言,誰能在夫君許了一生一世的諾言之後沒多久又帶回來一個新人,還能保持冷靜的。”
“據說王爺回來之後一次都沒有去王妃房間裡過過夜,王妃派丫鬟去給王爺送湯,也被拒絕了。”
“嘶……王妃這是要失寵了嗎?”
“當時這事鬧得轟轟烈烈,十里紅妝抬進府裡的,這才多長時間啊,人心變故啊……實在是太可怕了。”
“王妃也是可憐人啊,在府裡等王爺等了那麼多年,結果王爺回來不但受傷了,還又帶回來了新的人,這一時之間,誰能受得了啊?”
“高門是非多,更何況又是這皇家。”
“不知道王妃和那個新人到底誰勝誰敗。”
“那個新人我見過一面,長的是真好看啊,我看王爺對他也愛護有加的,甚至親自去王妃房間裡救他。”
鬱夏只是無聊喬裝打扮了一下,出來逛街,誰知道聽到的全是自己的八卦。
鬱夏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難道要說其實我早就跟那個新人搞在一塊了嗎?
這謠言傳的速度也太快了,這才幾天,京城家家戶戶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還有帝景程腿傷,此後,恐怕無法站起來的事情也有很多人在惋惜。
帝景程風風光光的離開,打了大勝仗,誰知回來的時候竟然受了如此嚴重的傷。
所有人談論的那個水火不容的王妃和新人,在夜裡肉貼著肉滾在一起。
鬱夏嫌棄熱,把謝寅推開了。
“出去。”
謝寅立馬又湊過去抱住鬱夏的腰,火熱的吻痕烙在鬱夏的後頸。
“王妃這是嫌棄我了?”
“嫌棄。”
“王妃竟會如此無情,我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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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他自己的溫柔鄉,王妃何必要在乎他呢。”
鬱夏的關注點卻不在這個地方:“溫柔鄉?”
“他已經找到鬱秋了?”
“王妃好生聰明。”
原主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鬱秋的逃跑才導致後續的死亡。
鬱夏佔據了原主的身體,也繼承了他的記憶和感情。
能感受到那股糾結。
鬱夏:“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我不夠努力嗎?王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走神,去想別的男人。”
鬱夏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親自己。
謝寅不用嘴,那就用手。
用慣了刀的手指,格外的靈活。
被子被兩人擰的亂七八糟的堆在床尾,鬱夏背上有一層薄薄的汗水。
謝寅努力了,鬱夏確實也沒心思去想其他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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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夏睡醒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謝寅居然還沒有離開,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頸窩裡面睡的正香。
鬱夏本來就腰痠腿疼,被抱了一晚上,感覺更甚。
鬱夏本來還在醒神,臉色突然的一變。
“謝寅!你就不怕腎虛嗎?”
鬱夏一巴掌輕飄飄的打在謝寅臉上。
謝寅笑嘻嘻的抓住他的手,去吻他的掌心。
“不怕。”
“誰讓王妃實在是太誘人了。”
鬱夏還沒找到什麼機會和離,其他事情倒是先找上門來了。
鬱夏指著自己:“我????”
帝景程:“嗯。”
“東西已經備好了,你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
太子大婚,舉國同慶,鬱夏作為他的嬸嬸,自然是要去慶賀的。
“那你為什麼不去?”
“你才是太子的叔叔。”
“腿疼。”
帝景程面無表情的說著自己的理由。
鬱夏:“……”
抱歉,實在沒看出來。
鬱夏滿臉的懷疑:“你這腿……真的不能站起來了嗎?”
“嗯。”
帝景程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謝寅陪你一起去。”
鬱夏:“他……用什麼身份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