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和法器,兩人站在人群的最後一邊吃糕點,一邊看那群道士們各自請自己的供奉的道家,然後做法。
劉樂:“你供奉的是哪位大能?”
鬱夏:“……沒有。”
劉樂:“啊?”
鬱夏無奈:“我師祖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我師傅把我撿來的時候,我師祖已經仙逝了,我師父也沒有什麼本事,就只能教我看看風水,看看面相。”
“倒是有供奉的,就是還沒請過。”
劉樂:“……”
“我看你天分還是不錯的。”
一陣陣陰風颳過,鬱夏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來了。
鬱夏盯著半空中那個逐漸顯現出來的人影。
一襲紅衣,長髮飄飄,赤著足,漂浮在半空當。
這就是……柳懷安。
劉樂跟著鬱夏的事先看過去,看到的只有被烏雲遮住的天空,陰暗的屋簷,但他能感知到那裡的陰氣最為濃重。
道士們捏緊了自己手中的法器:“惡鬼!看你速速投降,我等還能放你一命,送你輪迴投胎!”
柳懷安腦袋歪了,下轉了個方向看向柳老爺。
“父親……那麼害怕我嗎?”
柳老爺耳邊的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
“懷……懷安,剛才是不是你在說話?”
“走吧,去投胎吧,下輩子投個好命,不要有執念了。”
大家也都聽到了那句陰狠的聲音。
劉樂有些奇怪:“柳懷安居然還是有神志在的。”
“看來這些人恐怕是對付不了了。”
“惡鬼大部分都是沒有神智的,見人就殺,這種還能保持清醒的,不知執念是有多麼的深重。”
鬱夏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柳懷安喜歡穿紅衣?”
紅衣是婚嫁的顏色,平日裡也大多是女子穿著,男子穿紅衣的情況很少。
劉樂:“嗯?”
“這種私人的喜好不是很清楚。”
“不過喜歡穿紅衣的男子確實不多,難道死前是在娶妻?”
鬱夏:“柳懷安可是出了名的克人,誰家敢把女兒嫁給他?”
“也對,你怎麼知道他喜歡穿紅衣?”
鬱夏這才意識到大家都沒有看到柳懷安。
劉樂嘟囔了一句:“陰陽眼嗎?那你還真是天生就該做這行。”
“那就更要努力修行了,你這樣很容易遭邪祟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小鬼附身。”
“為什麼要和我說那麼多,你就不怕我貪圖你的法器,然後故意害你嗎?”
劉樂:“雖然別的本事不行,但是看人的本事還是在的,你是一個很值得深交的朋友。”
“等有機會帶你回家見我師父。”
鬱夏再次看向半空當中:“回去的前提是先解決柳家的事情。”
鬱夏和柳懷安的視線有一瞬間的對手。
頓時陰風大作,樹枝都被刮斷了好幾根,砰砰的掉在地上。
後院飼養的那些雞撲騰的翅膀,想要飛出籠子。
大黑狗汪汪的叫著,在深夜當中刺耳難聽。
突然,一個道士直接被抬到了半空當中,然後用力的甩在牆上,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沒有了生機。
柳老爺頓時大急:“柳懷安!!!”
柳懷安笑了一聲:“父親不必著急,我們一個個的來算。”
鬱夏拉著劉樂躲到了柱子後面。
鬱夏記得那個被扔在地上的道士,他和柳姥爺的關係很親近,像是早就已經認識了。
亂七八糟的法器,靈光全朝著柳懷安而去。
然後一一被化解掉。
不到半刻鐘,院子裡十幾個道士就死傷了。
鬱夏:“柳懷安好厲害。”
劉樂:“這可是罕見的惡鬼啊,千萬不要參與進去,不然被記恨上就不好了。”
“能追著你到天涯海角也要報仇。”
“這種鬼執念太深,是很難被度化的。”
柳老爺早就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被妻子和兒子扶著才勉強的站起來,開始往屋裡跑。
這麼多的道士,還有大和尚,居然都沒能收服柳懷安。
但他怎麼可能跑得過一個惡鬼?
被一雙無形的手揪著摔了回來。
“父親,為什麼要躲?”
“懷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