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醫生……好想你……” 杜蘭溪……或者是顧淮州,本以為閉上眼那一瞬間就要永遠的和鬱夏分開了,誰知道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這人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儘管樣貌有著天差地別,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這就是自己的鬱醫生。 鬱夏伸出顫抖的胳膊環住杜蘭溪的後背。 手指艱難的抓住了杜蘭溪後背上的衣服,受傷的那個腳懸在半空當中,腳尖蜷縮:“你如果……輕一點……那我也想你……” 杜蘭溪毫不費力的掂了掂懷裡的人:“沒事,不想也可以的。” 鬱夏:“……” 媽的! 狗男人! 鬱夏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一天罵過那麼多次了。 鬱夏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雙眼迷濛間看到了杜蘭溪額頭上面的那個包,乍一看還有點反光。 雖然這個時機非常的不適合,但是鬱夏還是沒能忍住笑了出來。 杜蘭溪:“笑我?” 鬱夏連忙用一隻手捂住了嘴,瘋狂的搖頭。 如果是杜蘭溪的話,一點都不怕,但是這很明顯的不是他。 顧淮州這老狗男人玩的花樣一套接著一套的,根本受不了。 杜蘭溪:“我記得……新婚的時候送的那個旗袍好像還沒有穿過……” 鬱夏:“……” “扔了!” 杜蘭溪微微一笑:“扔沒扔,難道我不知道嗎?” 杜蘭溪就這樣單手託著鬱夏的大腿,不顧他瘋狂的扭動阻攔,還是來到了那個放衣服的櫃子裡面,將那件衣服給找了出來。 鬱夏艱難的護住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但依舊擋不住某個男人的惡趣味。 旗袍的開叉幾乎到了腰上,鬱夏緊緊的併攏著雙腿。 nianni的觸感揮之不去。 杜蘭溪唰的一下子就把窗戶給開啟了,風直接就吹了進來。 “杜……蘭溪!” 杜蘭溪:“剛剛不是說熱嗎?現在吹一下風,涼快涼快。” 鬱夏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說什麼都像是在給自己挖坑一樣。 “其實也沒那麼熱。” 杜蘭溪:“我熱。” 鬱夏:“……”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鬱夏真的很害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要不然土匪頭子的這個形象可就真的完蛋了。 鬱夏小聲的哼唧。 …… …… 看在鬱夏腳上還有傷,需要好好休息的份上,杜蘭溪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停下來了。 鬱夏整個人蔫兒的像是三天沒被澆過水的枯草一樣,懶洋洋的窩在杜蘭溪懷裡。 有人來送午飯的時候,鬱夏死活都不肯從被窩裡出來。 “老大,真的沒事嗎?用不用叫大夫過來看看?” 杜蘭溪身上披著一件鬱夏的外套,稍稍有些小了,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閉眼裝睡的鬱夏。 “不用,你們老大就是昨天守夜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就行了。” “那好吧,老大,一定要好好休息啊,兄弟們還等著老大痊癒之後帶著我們把黑虎寨給打下來呢,早就眼饞他們那邊的地勢了!” 鬱夏被子蓋到下巴的位置,只要多露出來一點,那身上的痕跡就遮掩不住了。 鬱夏剛一張嘴想說話,就發現嗓子嘶啞的過分,只好選擇閉上了嘴。 “好了,人都走了,快起來吧。” 鬱夏這才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指著自己身上那些被掐的咬的痕跡。 “你看你太過分了,要是讓其他人看到的話怎麼辦?!” “他們不得以為我娶了個母老虎啊!” 杜蘭溪:“嗯,我太過分了,下次一定多注意,好不好?” 鬱夏瞪了他一眼:“你難道還想有下一次嗎?” 杜蘭溪:“是嗎?” “鬱醫生,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來談談你這些年遇到的人了?” 鬱夏:“……” “當然有下一次了,你想有幾次就有幾次!” 杜蘭溪在他屁股上面拍了一下:“行了,快去吃飯吧。” 飯菜都比較簡單,現在活的民不聊生的,能吃飽飯就已經很不錯了。 兩道炒菜,一個醃製的小鹹菜,再配上兩個白白胖胖的大饅頭,就是今天的午飯了。 杜蘭溪看著這些菜若有所思,先給鬱夏小碗裡面夾了點菜,然後自己才開始吃。 鬱夏早就已經餓毀了,幾口塞下一個大饅頭。 “吃慢點,別噎到了。” 鬱夏端起已經溫熱的米湯,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 “還不都怪你嗎?害我早飯也沒吃!” 杜蘭溪:“好,怪我,都是我的錯,下次保證不會再犯了。” 鬱夏:“這還差不多。” 鬱夏吃飽喝足,滿意的在椅子上面躺屍。 杜蘭溪:“吃飽了?” 鬱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杜蘭溪也伸出手覆蓋在鬱夏的手背上面掌心微微隆起。 杜蘭溪:“鬱醫生,你看這像不像是懷孕了?” 鬱夏打了個哈欠,習慣性的反調戲回去:“這裡面全是你的東西,哪裡還放得下孩子?” 杜蘭溪笑了笑:“鬱醫生那麼能吃,肯定沒問題的。” 鬱夏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這男人肯定說的不是能吃飯,至於是哪個能吃,不太好說出來。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鬱夏伸出光裸的腳,一腳踹在杜蘭溪腰上。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