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鬱夏又被人攙扶著上了轎子,鬱夏在裡面偷偷的撩開蓋頭,然後將附在眼上的紅綢下拉了一點,朝外張望。 處處都掛著紅燈籠,宮女太監們都換上了新衣,拿到了賞錢,整個皇宮喜氣洋洋,生機盎然。 “零,我就說嘛,他怎麼會娶其他人當皇后呢?皇后的人選肯定是我!” 000:“……” 不知道是誰在得知南宮景封后之後,氣的連人都不理了。 翻來覆去的罵了多少遍。 現在又跟變了副樣子一樣。 男人心,海底針! 鬱夏對皇宮的地勢不熟,只感覺轎子晃晃悠悠的走了很久,才停在一所宮門面前。 “皇后娘娘,該下轎了。” 鬱夏熟練的將紅綢恢復原樣,蓋頭蓋好,然後攙扶著宮女的手下了轎子。 院子很大,堪稱一個小型的園林,假山真景。 鬱夏被扶進了內室當中:“娘娘,您可在這稍等片刻,陛下很快便會來了。” 鬱夏點了下頭。 等到宮女退身離開,關上房間門之後。 鬱夏將蓋頭懸掛在頭頂的鳳冠之上,紅綢向下拽了一下。 南宮景對一些身外之物沒什麼慾望,他作為太子時的房間,也格外的“清貧”。 這個臥室當中放滿了各種珍貴的玉器,琉璃,一看就是根據鬱夏的愛好來進行佈置的。 000:“嘖嘖嘖。” “這些東西方便嗎?不會被撞碎嗎?” 鬱夏滿臉不解:“好好放在那裡,怎麼會被撞碎的?” 000:“那你們是隻在床上嗎?” 鬱夏:“……” 鬱夏忍不住的老臉一紅。 還真不是。 地牢當中,條件限制也只能在床上,最多就是下面鋪的地毯了。 “零,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000:“你教的。” 鬱夏:“……” 我沒有!我不是!不關我的事! 桌子上點燃著兩根龍龍鳳火燭,幾小碟糕點。 鬱夏捏起一塊兒,塞進口中,又將剩下的稍微擺了擺位置。 今天很早就被人喊醒了,連午飯都還沒得吃,又進行完一系列的儀式,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 鬱夏先稍微吃了些糕點墊墊肚子。 “咚!咚!咚!” “娘娘,奴婢進來了。” 鬱夏連忙回去坐好。 宮女看到桌上的糕點,就知道已經被動過了。 鬱夏聞到了熟悉的藥香。 “娘娘,陛下吩咐您稍稍吃些糕點之後,就將今天的藥喝了。” 鬱夏:“……” 為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喝藥?! 鬱夏鬱悶的點了點頭。 宮女將藥送來之後就離開了,不曾在房間內多加停留。 鬱夏眼一閉,牙一咬,端起藥碗,咕咚咕咚幾口全部喝完,然後連忙捏了一小塊糕點,扔進嘴裡壓下苦味。 鬱夏被苦的呲牙咧嘴,倒了杯茶,將齒縫當中還帶著的苦香全都順著水流嚥下去。 鬱夏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之後,就又回到了床上坐下,靠著床柱昏昏欲睡。 好睏…… 好久沒有走過那麼多的路了,鬱夏小腿發酸,腰肢發軟,現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不知不覺便在這裡等了一下午,外面的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鬱夏打了個哈欠:“南宮景是在半路上迷路了嗎?” “怎麼現在還沒有過來?” 話音剛落,鬱夏就聽到了外面的喧譁聲。 鬱夏立馬坐直了身體。 自然是沒人敢給南宮景鬧洞房的。 南宮景刷的推開門,看到乖巧坐在床上的鬱夏,嘴角勾出一抹笑。 進度+1(87/100) 側了側身,讓人在外間將晚膳布好。 南宮景應用喜杆挑起繡花的蓋頭。 蓋頭應該是由新娘自己來繡的,但是鬱夏不會,所以這蓋頭是南宮景爭分奪秒繡出來的,上面針腳緊密,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鬱夏唇上的口脂,稍稍褪去了些,但依舊豔紅光彩奪目。 鬱夏平日裡穿淡色的衣服較多,如今這張揚的紅色卻格外的適合鬱夏。 臉上常年帶著的微微蒼白病氣被脂粉所遮蓋下去了,眼睛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紅綢 鬱夏循著聲音抬起頭來。 南宮景抓住紅綢的一端向下一拽。 緊閉的眼皮顫抖了兩下,緩緩睜開。 一抹紅色映入眼簾。 鬱夏無聲的張嘴喊南宮景的名字。 南宮景…… 進度+1+1+1+1+1(92/100) 南宮景似乎看懂了他想表達什麼,彎腰,在鬱夏唇角處輕輕的啄了一下,如同蜻蜓點水般輕巧迅速。 “皇后。” 終於…… 鬱夏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了。 新帝登基,所有官員休五日假。 本來應該是休三日的,但當時應休的七天假,基本上都在忙碌,所以便多休兩天,讓各位官員回回血。 最主要的原因是,南宮景想多陪陪自己的新婚妻子。 這一身衣物繁瑣複雜,行動的時候多有阻力,鬱夏本想換上輕便的衣服去用餐,也防止會有油漬濺到裙角上面。 南宮景卻阻止了他。 “皇后,不用更換衣物,就這樣就好了。” 鬱夏現在肚子都要餓扁了,南宮景已經說了不必,那鬱夏也就不再堅持拎著裙襬坐到桌子上面。 今日的晚上,共有十道菜,取十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