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跑向書架開始翻找自己的那些書,但是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本。 才想起來,自己當時對這本書沒興趣,之後就隨手扔到一個箱子當中了,應該和其他不常看的書放在一起了。 000:“你找什麼呢?” 鬱夏:“你忘了嗎?我當時跟你說過的,有本小說裡面的主角就叫顧淮州!” “完全可以用這件事情解釋!” 000:“那池煜墨呢?” “其他五個人呢?” 鬱夏:“那本書裡不正好有五個人嘛?” “就說池煜墨是另一本話本里的主角,但是那個本子已經丟了,也忘記叫什麼名字了,他如果去找的話,那就去找,池煜墨那麼,像主角的名字我就不信沒有話本是以他為主角的,就算是配角也可以!” “反正我當時已經燒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 “打死自己不認識,只是看話本然後記住了!” 000有些擔心:“南宮景能信嗎?” 鬱夏:“就算他懷疑那又怎樣?” “又不可能在這個世界當中真的找到顧淮州,我也只是重名的人而已,只要他稍微查一下就能發現我跟那人沒有一丁點的聯絡。” “他不信也得信!” 鬱夏從書架上面隨意的抽了一本,就盤腿坐在地毯上看了起來。 “他不信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找不出來一丁點的證據!” 鬱夏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事情:“對了,那個狗皇帝是怎麼回事?我昏迷的這三天裡發生過什麼大事嗎?” 000有些隨意:“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南宮景現在是皇帝。” 鬱夏:“啊?” “你這難道還叫不是大事?” “那狗皇帝呢?死了嗎?” 000:“原來那個皇帝是假冒的,也不能說是假冒的,他是南宮癸的雙胎弟弟,在當時的社會,雙胞胎是被視為邪惡的象徵,其中一個孩子是要被淹死的。” “但是他倆的母妃不捨得,就將另一個孩子偷偷的藏了起來,然後那個孩子逐漸開始不甘心,憑什麼哥哥就能去外面,而自己就只能被困在小房間當中,明明自己的治國才能絲毫不比哥哥差。” “哥哥也察覺到了弟弟的野心,所以才下了那一道聖旨。” “說這個太子之位,誰也不可隨意變動,就算是自己!” “也是為後來做下了鋪墊,不然就憑南宮景的這些年做的事情,這個太子之位早就被剝奪了。” “你猜的也沒錯,這個皇帝確實不是原來的皇帝了。” “這一次的刺殺也是雙胎弟弟一手策劃的,他本來沒想那麼早動手,但是南宮景在廟裡的表現實在是太可疑了,以防萬一,早動手早安心。” 鬱夏看著自己手裡的書頁,有些感慨。 “封建迷信害人不淺啊!” 000:“南宮景當初性格大變,也是因為親眼目睹了雙胎弟弟殺掉自己的母親。” 鬱夏沉默了一會。 “所以南宮景現在已經是皇帝了。” 000:“我這些也是在你昏迷的時候透過來照顧你的宮女身上獲得的訊息。” 000:“南宮景在舉辦即位大典的時候會一同……” 000小心著打量著鬱夏的表情。 “封后。” 鬱夏:“是誰?” “南宮景沒有明說,但是眾位朝臣都非常的滿意,說是不管誰家的小姐都可以接受,只要南宮景娶妻就可以了,已經開始盤算著張自家女兒送進宮裡侍奉新皇了。” 鬱夏差點捏爛了手裡的冊子。 等到南宮景忙完一切,終於抽出時間來地牢當中看鬱夏的時候。 鬱夏卻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將還在看的書放到一邊,吹熄了蠟燭,蓋上被子,轉過了身面朝裡面的牆壁。 “老師?” 南宮景被鬱夏突然冷淡的態度給弄得有點懵。 鬱夏乾脆扯過被子蓋住耳朵。 不想聽他說話的意味已經明顯的不得了了。 “老師怎麼了?” “今天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鬱夏突然憤憤的轉過頭,想起自己現在還說不出來話,只能抓起南宮景的手,對準虎口的位置,用力的咬了下去。 南宮景也不多,就任由他咬著。 鬱夏再咬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之後,才勉強發洩了一絲心裡的鬱結。 這狗男人! 渣男! 這邊哄著自己,非自己不可,轉身就要去娶皇后了! 進度+1+1+1(80/100) 南宮景掐住鬱夏的兩條手腕壓在枕頭上,在他唇瓣上柔柔的親了一下。 “老師到底怎麼了?” 鬱夏偏過頭不理他。 南宮景手指若有若無的在鬱夏胸口上面來回劃弄:“老師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用別的方式逼老師說了。” “本來想讓老師多休息幾天,等……” 南宮景笑了笑,又將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但是老師好像很不滿意。” 鬱夏在南宮景掌心上寫字:“我昏迷的那三天都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次的話太長,南宮景分辨了一會兒才看出來。 簡單的把經過說了一下。 聽起來格外的簡單又容易,完全略過了自己這些年的調查,和處心積慮將一切計劃好,甚至以身誘敵逼迫皇帝露出馬腳。 “老師是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