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只是害怕。” 鬱夏看著白景程被紗布一層又一層包裹起來的手掌就十分的心疼。 白景程退後了一步,主動張開雙臂:“哥哥,你抱抱我,好嗎?” 鬱夏盯著他看了兩秒之後,摟住了白景程的腰。 “寶貝,這不公平。” 白景盛掙扎著出來:“為什麼我讓你親的時候你不親我,他讓你抱的時候你就抱了?!” “喔……!” 直到聽到旁邊小護士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鬱夏才反應過來,現在還在醫院的走廊上呢。 白景盛扣住鬱夏的後腦勺,用自己的手臂遮擋住鬱夏的臉。 看著衣服當中冒出來的一點紅透的耳朵尖,悶悶的笑了兩聲。 “我不管,寶貝回去之後必須要把這個吻補償給我。” 鬱夏還能敏感地察覺到周圍人投過來的視線,白景盛也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勢必要得到一個答案才可以。 “親!親!親!” 進度+1(99/100) 白景盛這才終於鬆開了鬱夏,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拉著鬱夏,司機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兩人已經住習慣了,所以就直接回了鬱夏家。 別墅雖然沒有白家大,但是一個小三層,七八個房間,一個小花園,一個大露臺,兩個人住也是足夠了。 已經步入秋天了,樹上的葉子開始發黃,碰到稍大的風就會顫顫巍巍的落下。 鬱夏穿著白景程的白襯衫,光著兩條腿躺在露臺上的躺椅上面,旁邊的小桌子放著剝好皮,處理好的水果。 鬱夏看著助理發過來的訊息。 【老闆,鬱總的夫人來了。】 鬱夏現在生活清閒的不得了,就算有點兒他需要處理的工作,回來之後也扔給白景盛了。 白景盛為了晚上能夠多和鬱夏親一會,不得不把工作接攬下來。 【我夫人在家呢。】 助理:【老闆,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 【您就行行好,不要在我這一個正在加班的單身狗這裡秀恩愛了。】 【助理的命也是命啊。】 助理說的是二叔的妻子,也就是原主的二嬸,上次帶著人到這邊來欺負白景程的那個。 鬱夏特意跟小區的保安說過了,不允許他進來,二嬸沒辦法進小區,找不到鬱夏,就只能去公司裡鬧了。 鬱夏:【直接叫保安扔出去,如果再不走的話,就直接報警。】 【讓她一起跟律師說,該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不用看在親戚的份上留任何情面。】 【把我父母給出去的股份全都收回來,他們不配拿這筆錢。】 助理這邊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好的,老闆。】 鬱夏:【最近加班辛苦了,好好工作,這這波忙完之後,分批次去團建。】 助理心慌了一下,不會是要在週六周天的時候去團建吧。 鬱夏:【週五去,週六周天休息兩天,週一精神飽滿的給我上班賺錢。】 助理這次真誠了不少:【好的,老闆。】 【祝老闆和老闆娘恩愛永久!】 “哥哥,剛炸了些小酥肉。” 白景程把一盤剛出鍋的,酥脆的,撒滿了芝麻和調料的小酥肉放在了小桌子上面。 “吃。” 鬱夏微微側身去捏肉吃。 外面裹的那層面糊不厚不薄,外酥裡嫩,再加上撒的一點椒鹽和辣椒麵。 “好吃。” 鬱夏接連捏了好幾塊,小桌子上還立著一個平板,上面正播放著最近正熱的電影。 明明旁邊還有一個椅子,白景程偏偏要和鬱夏擠在一起:“哥哥喜歡就好。” 幸好這個躺椅夠大,兩個人也能放得下。 經過兩個月的休養,兩人身上的傷都已經恢復,白景程手上留了很長一道疤痕。 鬱夏想過要去做鐳射,把那一道痕跡去掉。 白景程拒絕了。 就當作是給自己的一個警醒,絕不可以再讓鬱夏陷入危險當中。 上一次是幸運,二叔並沒有殺意,若是下次遇到真正的殺手,想要鬱夏的命。 白景程趕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恐怕只會是一具毫無聲息的屍體。 鬱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 白景程:“哥哥不是說九點門禁嗎?但是哥哥並沒有回去,所以我就報警了,警察查到的。” 鬱夏點了點頭,又捏了個葡萄塞進嘴裡:“嗯。” “阿程。” “你又騙我了。” “我手機都沒在身上,警察是怎麼找到我的位置的,等你找到我距離,我被綁走也就不到一個小時。” 鬱夏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每次想問的時候總會被其他事情給打斷,一而再,再而三就給忘記了。 白景程抱緊了鬱夏的腰。 “哥哥……” 鬱夏這段時間吃好喝好睡好,胖了好幾斤,腰上也多了些肉,摸起來更軟了。 “老實交代。” 白景盛剛一佔據身體就急色的掰過鬱夏的下巴,黏黏糊糊的親了上去。 “寶貝……” 000慶幸主人格不是白景盛,不然自己一天24小時,可能23個小時都是馬賽克。 鬱夏被親的的唇瓣嫣紅,呼吸不暢。 “白景盛!” 鬱夏捂住白景盛的嘴:“不說清楚,別想親我!” 白景盛終於知道白景程為什麼那麼好心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