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第二日來上課時,臉上還帶著病態般的潮紅,顯然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書房裡依舊只有兩個人,南宮景似乎很不喜歡有其他人來打擾自己。 書房外面的院子也很安靜,只有最開始有人送上了茶水和其他消遣的小食之外,除非南宮景主動要求,否則是沒人來這個院子裡的。 南宮景也不打算在鬱夏面前偽裝,把鬱夏抱在懷裡,然後一邊把玩著鬱夏的手指,一邊問話。 南宮景早上習慣性的會練一會兒劍,等到來書房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是熱騰騰的。 比暖爐要舒服多了。 鬱夏將狐裘褪下,放到架子上,瘦弱的脊背,緊緊的貼著南宮景胸前的肌肉。 這些肌肉全是實打實練出來的,而不是那種健身房裡的花架子,手摸上去格外的結實。 “那日,南宮癸找老師去說什麼了?” “是不是讓老師好好監視我孤?” 南宮景用了監視這個詞。 鬱夏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陛下讓臣好好的教導殿下。” “然後讓我勸勸殿下。” 南宮景漫不經心的在鬱夏喉結上面揉了一下:“勸我孤什麼?” “勸孤對他服軟嗎?” 南宮景冷笑一聲,低頭在鬱夏耳垂上面咬了一口,用牙齒細細的研磨那一小塊的軟肉。 鬱夏受疼,忍不住的偏頭,想要躲開。 但自己的耳垂正受制於另外之人的牙齒,南宮景一點都沒有鬆開,反而咬的更緊了些。 鬱夏這一拽倒是把自己給拽疼了,眼裡冒出一串的淚花。 進度+1+1(34/100) 其實鬱夏本身的耐痛能力還是挺好的,但奈何原主這具身子極其的敏感,一點點疼就忍不住的掉眼淚。 “殿下……” 進度+1(35/100) 鬱夏說話的聲音裡都帶上了一絲的哭腔。 南宮景最喜歡鬱夏這種又哭又喘的聲音。 尤其是這些難耐,還是由自己引起的。 這讓南宮景有種錯覺。 鬱夏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從小到大,南宮景很少有獨屬於自己的東西。 鬱夏終於將自己的耳垂給拯救出來了,捂著通紅的耳朵。 “陛下說殿下與他生了嫌隙,讓我好好勸說一下殿下。” 南宮景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拉下鬱夏的手,在他唇瓣上輕柔的親了一下。 重新將手放回了鬱夏的腰上,揉了揉。 “他倒是會找人。” “也慣會找藉口。” 南宮景大拇指抹去鬱夏眼角的淚,話題轉的十分順利。 “老師太瘦了,要多吃些才好。” “老師就那麼聽話的把他的話告訴我了,難道就不怕他生氣嗎?” 鬱夏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的地方:“作為老師,愛護學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南宮景愣了一下。 進度+1+1(37/100) 鬱夏:“殿下是嫌棄我這具身子了?” 南宮景:“這倒沒有,只是怕老師……經受不住罷了。” 鬱夏微微一笑:“殿下在說什麼?臣有些不明白。” 鬱夏半開玩笑半試探:“殿下可否有心儀的太子妃人選了?” “想必諸位大臣已經非常著急了。” 000毫不懷疑,南宮景要敢說現在已經有想娶的太子妃了,鬱夏會直接給他一巴掌,然後轉身就走。 南宮景不正面回答鬱夏的問題:“老師也著急了嗎?” 鬱夏假笑:“有關於皇室的子嗣,臣自然是著急的。” “老師,這是你的心裡話,還是有人想讓你來試探我的?” 雖然謠言被及時制止了,但也往外傳了不少,越制止這謠言,反倒越像是真的傳來傳去,真真假假就分不清楚了。 三人成虎,就算是再相信,也抵不住一次接著一次的謠言。 鬱夏明知故問:“誰能讓臣來試探殿下?” 南宮景嗯了一聲:“那看來這就是老師的心裡話了。” “老師在我這裡想得到一個什麼答案呢?是我永遠不會娶妻,還是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選?” 鬱夏皮笑肉不笑,似笑非笑的盯著南宮景:“臣只想聽殿下一句實話罷了,殿下若是不想說,臣也不勉強,畢竟臣只是一介小小臣子怎能左右殿下的想法呢。” 南宮景嘆了口氣:“老師想聽實話嗎?” 鬱夏扭過頭:“隨殿下的意。” 南宮景似乎感覺有些好笑:“啊,老師這是生氣了?” “那倒是學生的不對了。” “外界傳言我嗜血兇殘,老師為何不怕我?” 自己可是第一次見面就差點把鬱夏掐死,本以為鬱夏第二日就會向南宮癸提出遠離自己的要求,但沒想到第二日第三日他都按時來到了書房當中。 鬱夏現在還不想理他。 “怕就能不來了嗎?” 南宮景像是仔細的思考了一會:“應當是不行的。” 鬱夏白了他一眼。 這不就得了嘛,明知故問! “殿下,今日的課還未上完,您該放臣下去了。” 南宮景抱得更緊了一點:“我不。” 有些耍賴般的在鬱夏脖頸上面突出的那個骨節上咬了一口。 “老師,剛剛不是說愛護學生是天經地義的嗎?那孤現在需要老師。” 鬱夏算是發現了自己大概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給自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