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翎牙齦處猛的一酸:“陛下……” “陛下不是說臣才是最適合當皇后的嗎?” 鬱夏漫不經心的在司空翎下巴上撓了一下:“可是王爺不願意呀。” 鬱夏微微有些苦惱:“王爺不願意的話,朕總要找一個願意的。” 司空翎:“臣何時說過不願?” 鬱夏:“……” “零,這人是不是在睜著眼說瞎話,他拒絕過我多少次了,現在說他什麼時候說過不願意?” “他是不是當我傻?” 000:“不是當你傻。” “是你本來就傻。” 鬱夏:“……” 鬱夏:“那王爺就是願意了?” 司空翎:“臣不曾說。” 鬱夏:“……” 媽的!狗男人卡bug! 鬱夏直接從司空翎身上起來了:“既然如此,那朕還是去找探花郎吧。” 司空翎:“探花郎已有婚配。” 鬱夏:“王爺,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強取豪奪嗎?” 鬱夏表情認真,說話也不像是在作假。 司空翎:“陛下三思。” 到現在了,居然還不肯鬆口。 鬱夏磨了磨牙,陰森森的笑了笑:“王爺不要後悔就行了。” 進度+1+1(52/100) 鬱夏會更搞不懂這進度值是因為啥了。 司空翎難道就喜歡這種威脅的調調? “零,你說我要不要把人給綁了?” 000無情的潑冷水:“送上門給人,艹?” 鬱夏:“……” “你能不能說的好聽一點,不要那麼粗俗?” 000:“送上門去和人春風一夜?” 鬱夏:“算了算了,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看這狗男人也快憋不住了!” 司空翎第二天下了早朝之後日常去御書房處理工作,小被子這次沒攔著他,直接開門放人進去了。 鬱夏和臨木一起坐在地上的地毯上面,周邊擺著一堆的書,嘻嘻哈哈的笑著。 鬱夏瞥了司空翎一眼:“臨木!朕真是後悔,怎麼現在才認識你呢?!” “若是早認識了,說不定我們還能在深夜暢談!” “你可是第一個能和朕聊那麼久的人,這證明我們緣分深厚!” 臨木努力的微笑。 陛下,攝政王的眼刀快把我扎死了,您是真感覺不到嗎? 你們兩個小情侶鬧彆扭,為什麼要把我拽進來當炮灰? 鬱夏:“愛卿你覺得呢?!” 臨木:“臣……臣與陛下……一見如故……” 救命啊…… 臨木昨日回去的時候,疑神疑鬼,生怕什麼地方竄出來一個黑衣人,就把自己給綁了。 幸好還是安全回到了家,但今日看上去又有些危險了。 鬱夏:“王爺不趕快批閱奏摺,在這裡聽朕和愛卿聊天嗎?” 司空翎:“陛下,年紀也不小了,不應每天玩樂,也應當承擔起一定的職責了。” 臨木這時候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的,努力的低著頭。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鬱夏:“王爺不是說朕胡言亂語嗎?” 這是鬱夏剛穿過來時,上早朝的時候司空翎說的一句話。 鬱夏這明顯的是開始翻舊賬了。 司空翎毫不心虛:“陛下應當是聽錯了。” 鬱夏:“……” 鬱夏冷笑一聲,隨手從地上抓起一本書,就朝司空翎扔了過去:“王爺就連自己說過的話都不敢承認。” “沒想到萬人敬仰的攝政王,戰場上馳騁的大將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司空翎,其實也就是個連話都不敢承認的膽小鬼。” 臨木悄咪咪的把眼睜開一條縫,想看…… 在對上司空翎冷冽的視線,嚇得身體一個哆嗦,又趕快給閉上了。 身體害怕,但耳朵非常的誠實,已經豎起來了。 鬱夏扔書的準頭太差,根本就沒砸中司空翎。 書頁翻開掉落在地上,司空翎低頭看了一下。 滿紙的汙言穢語映入眼簾。 “陛下每日就是在看這些閒書?” 鬱夏:“什麼叫閒書,這叫精神寄託!” “王爺又不肯陪朕,朕只能另找辦法了!” 司空翎:“這樣說來,倒是臣的不對了。” 鬱夏理所應當的點頭:“對!” 司空翎:“那若是臣答應了陛下,那陛下便會好好打理朝政了嗎?” 鬱夏想都不想:“不會。” 批改奏摺那麼累的工作,有人上趕著去幹,鬱夏才不會苦了自己呢。 司空翎:“……” 臨木還是第一次看到無心朝政,一心看畫本的皇帝。 也是頭一次看到醉心朝政 不在乎情愛的攝政王。 這要是寫出來應該很受歡迎。 但是…… 不敢。 今日和鬱夏聊天,臨木倒是真得到了不少的靈感,現在只想奮筆疾書,把這些靈感全都落實到紙上,餵飽自己那些嗷嗷待哺的讀者們。 鬱夏:“愛卿今日就先退下吧,也該去報道了。” 鬱夏肯定是不會將一個擁有美好前途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寫小說的,在聊過天,得知了話本最新進展,也成功刺激到了司空翎之後,臨木就可以去任職了。 臨木:“是,陛下。” 臨木走後,鬱夏將身上的書本扔到地上,然後撿起掉落在司空翎腳邊的那個。 鬱夏看了一眼,好像是一個徒弟與師尊的話本。 乖巧聽話的小弟子,清冷高傲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