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把那個沉甸甸的獎牌放進白景程掌心裡。 衝他挑了挑眉。 跟你說過會幫你把第一拿回來的! 白景程把獎牌纏起來放進口袋當中,鬱夏想摟他的肩膀,然後發現自己要踮腳…… 有些訕訕的將自己抬起來的胳膊又收回去了。 現在小孩怎麼一個比一個長的高? 白景程故意走到了臺階下面,鬱夏這次終於成功的將自己的手臂搭了上去。 “走了,帶你去吃飯。” 進度+1(10/100) 鬱夏終於體會到了一波霸總的霸氣。 “零,白景程是不是已經為我傾倒了?” 000:“……” 000忍辱負重:“是。” 鬱夏帶著白景程找了個風景優美的小餐館吃飯。 白景程把自己隨身帶著的畫紙放在一邊。 鬱夏:“確定要跟我嗎?跟了我之後可就沒有退路了。” 白景程:“嗯。” 鬱夏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好,那我們先加個聯絡方式。” 剛加上好友,鬱夏就把自己家地址發了過去。 “你收拾收拾,直接過來這邊住吧,想去什麼地方,我找人送你。” 白景程:“好。” 鬱夏現在得意的不得了:“想在什麼地方辦畫展也跟我說,我給你辦!” 進度+1(11/100) 白景程看著鬱夏,淡淡的笑了一下:“好。” 笑起來那麼好看的眼睛,含滿淚哭起來的時候一定更好看。 鬱夏剛想再說什麼,突然接到了個電話。 鬱夏一臉鬱悶,整個人蔫的像是從河裡撈出來,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十分鐘的魚,就剩下尾巴尖兒還能動了。 鬱夏看了眼剛吃到一半的大餐,還有對面沒吃到口的大餐,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公司還有會,你慢慢吃。” 鬱夏十分的可惜,但為了能賺更多的錢給白景程辦畫展,還是選擇了先去公司看一看。 鬱夏離開之後,白景程也沒有吃飯的慾望了,將盤子朝旁邊收了一下,然後掏出自己的畫本,還有隨身攜帶的鉛筆,頭髮用一根黑色的頭繩綁住。 現在不是飯點,餐廳裡並沒有什麼人,只能聽到鉛筆劃在畫紙上,沙沙的聲響。 沒多長時間,一個栩栩如生的身影就出現在潔白的畫紙之上。 身材纖瘦的男子被一雙無形的手掌強迫摁在牆上,衣服向上掀起露出小半截柔韌的腰,下頜線繃得很緊,似乎在強忍著什麼,眼眶裡聚滿了水珠,只露出小半張側臉。 白景程看著自己的畫,突然感覺有些不滿意。 這幅畫面如果真的發生,肯定比自己畫裡的還要美。 明明除了服務員之外,餐廳裡沒有任何人,服務員現在也都在後面休息。 白景程卻像是聽到了誰在說話一樣,輕輕的笑了一聲。 “好啊……一起。” 白景程從口袋裡掏出那枚沉甸甸的獎牌,鬆開捏住它的兩指。 啪嗒! 獎牌落進了垃圾桶當中。 白景程毫無留戀,像是隨手丟掉一個垃圾一樣,合上自己的畫本,走出了餐廳。 要回去收拾東西了,白景程有點期待之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的了。 肯定非常非常有趣。 白景程不喜歡自動送上門的東西,喜歡挑戰一些本不屬於自己的,然後把它拿到自己手中,這過程當中會特別的有成就感。 但是…… 事情終究是有例外的。 等鬱夏坐上車子之後,也逐漸的冷靜下來了,越回想越覺得不對勁。 “零,我記得我的願望是成為一名金絲雀。” 000憋著笑點頭:“是的。” 鬱夏眼裡有些困惑:“那我是怎麼成為一名金絲雀的金主的?” 000:“你自己主動當的。” 鬱夏撓了撓頭髮:“我現在後悔了,行嗎?” 000:“不可以哦~,是你說要給人家辦畫展的。” “出爾反爾可不是一個好的品德。” 這是什麼人間悲慘事件。 想成為金絲雀,結果一不小心成為了包養金絲雀的金主。 鬱夏一邊嘆氣,一邊給助理發訊息,他找一下最近有沒有能夠辦畫展的場地,還有一些比賽。 鬱夏到公司的時候,會議就剩十分鐘開始了。 助理趕到身邊:“鬱總,辦畫展是要捧誰嗎?” 鬱夏:“嗯,不是參加節目的。” 助理眼神瞬間變得有些複雜:“那……” 鬱夏:“你去辦就行了。” 助理點頭:“好的,鬱總,明天我會將整理好的場地全部都發給你。” 鬱夏給家裡的管家發訊息,如果有人帶著行李過來的話,就直接安排在他旁邊的那個房間當中就好。 然後整理出來一間畫室,將所有的繪畫所需要用到的工具,全部購買齊全。 鬱夏想了想,自己有沒有遺漏的事情。 對了,衣服! 不過衣服這種東西還是合身的,穿著最舒服,還是找人上門測量一下,然後去定做。 鬱夏把這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好之後,攤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嘆了口氣。 “零,原來當金主那麼麻煩。” 000:“那你可以選擇不當。” 鬱夏猛地一下坐起來了:“那怎麼行!” “萬一沒有我護著,他被欺負了怎麼辦?” “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他可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