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到底想幹什麼?” 鬱夏滿臉的問號:“大哥,是你突然來我公司的,現在問我要幹什麼?” 鬱多語笑了笑:“鬱夏,反正你也不會有孩子,這間公司姓鬱肯定不能落到外人的手裡。” 鬱夏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原來鬱多語打的是這個主意。 鬱多語:“鬱夏,你看小時候我爸也沒有虧待過你,你父母死後也是我爸媽幫忙收拾的葬禮。” 鬱夏冷笑一聲,要不是鬱父鬱母有大筆的遺產,他那個見錢眼開的二叔才沒那麼好心呢。 鬱夏明知故問:“所以呢?” 鬱多語搓了搓手:“我們都是一家人,公司也就不分你我了,未來不還是要我的孩子來繼承。” 鬱夏看了他一眼。 人長的醜,想的倒挺美。 鬱夏:“不啊,我打算死了之後,直接把所有財產變賣捐給國家呢。” “幫助祖國的慈善事業,相信爸媽在天上知道了之後也會誇我的。” 鬱多語:“鬱夏,你這樣對得起鬱家的列祖列宗嗎?” 鬱夏滿臉的震驚:“難道你花天酒地欺負小姑娘就對得起鬱家的列祖列宗了?” “這是預家的產業,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決定分出去的!” 鬱夏:“錯,這是我爸媽的產業。” “現在是完全屬於我的資產。” “我鬱夏生是國家的人,死是國家的鬼,將屬於我的資產捐給國家,是作為每一個公民的責任與義務,為了祖國能夠更加的繁榮昌盛,為了貧困山區的孩子,每個人都能有新衣服穿,有飯吃,有書讀,那些流浪動物們能夠有個庇護風雨的家!” “每年我都積極的支援各項慈善產業,遭遇自然天災的地區,相信九泉之下的父母知道了,也會以我為傲。” 鬱多語:“!!!” 這個房間越看越紅。 鬱夏表達完忠心之後又喝了口茶:“大哥是覺得我說的話不對嗎?” 鬱多語現在就是有苦說不出:“沒錯,你說的很對。” 鬱夏:“大哥,腳踏實地,安安心心守好你那點錢,別搞什麼歪門邪道,不然只會作繭自縛,最終受苦的人只有自己。” 鬱多語一臉的假笑:“多謝弟弟提醒了。” 鬱夏:“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鬱多語最好今天之後就能老老實實的,別再搞什麼么蛾子,鬱夏這邊還忙著跟白景程打交道呢,沒心情來顧及鬱多語。 鬱多語用力的一甩袖子離開了。 鬱夏將自己的熱茶喝完,讓助理派人盯著點鬱多語。 鬱夏怕他一著急會對白景程出手。 它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情人,遇到危險可怎麼辦? 鬱夏在各個領域巡視了一圈,然後去了綜藝的拍攝現場。 幾個年輕有活力的小鮮肉在鏡頭下放肆的跑跳,快樂的笑容渲染的天空都格外明亮。 速成牌的畫架就放在草地上,上面是完成了一半的畫作。 鬱夏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 完全沒有白景程畫的好看。 白景程如果要參加這個綜藝的話,肯定是沒有懸念的第一。 鬱夏戴著口罩,帽子只是來看一下,並沒想引起誰的注意。 但還是被眼尖的導演給發現了。 “鬱總?” 導演忘記自己手裡還拎著祖傳的大喇叭,這一聲直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 鬱夏:“……” 鬱夏也只能主動摘下了口罩:“是我。” 正好今天的拍攝也到此結束了,錄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 “鬱總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吃飯吧,看看我們劇組的伙食鬱總滿不滿意。” “這還是鬱總第一次來現場呢。” “是啊是啊,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正好看一看現在拍攝的進度,也好做後續的調整。” 副導演跟製片人也緊接著開口。 鬱夏不想看劇組的餐好不好,他只想和白景程回去一起吃燭光晚餐。 “鬱總來都來了,那就別走了,還以為喻總不關心這個綜藝專案呢,沒想到居然偷偷的過來觀察,哈哈哈哈哈哈,鬱總對他們的表現,還滿意嗎?” “第一期已經播出了,引起的反響還可以。” 鬱夏公司的時候就看到這個綜藝的資料了,最近各種各樣的綜藝是層出不窮,想要在裡面殺出一條血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鬱夏就這樣,連推帶擠的被帶去了一塊吃飯,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 鬱夏只能給白景程發了條訊息告訴他今晚吃飯的時候不用等自己了,自己可能會晚一點點回去。 今天吃飯的人還不少,十個綜藝演員,再加上導演,副導演,製片人等重要的工作人員,佔了一間超大號的包間。 在一群精挑細選出來的美男當中,鬱夏依舊是那個最顯眼的。 和一群十幾,二十出頭的孩子在一起,鬱夏感覺自己都變得年輕了。 “鬱總放心啊,在場的大家都已經成年了,喝酒是沒有問題的。” 導演笑著開玩笑:“這是我們公司的大老闆,快該敬酒的敬酒,該打招呼的打招呼,混個眼熟,說不定下一個出道的就是你了。” “鬱總,我敬你一杯!感謝公司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率先站起來的是一個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