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過於龐大的身軀,在並不寬闊的消防樓道里面築起了一堵牆。
那個恐怖分子緊張地盯著對方,不敢有絲毫鬆懈。
只是,和這位一心想要逃命的傢伙所預想的不太一樣,這一對詭異到極點的組合只是杵在那裡COS障礙物,壓根兒看不出要拿他怎麼樣的意思。
“讓開。”微微緩過一口氣,他如此說道。
但是對面的兩隻只是轉過頭來瞄了他一眼,隨後便了無興趣地偏過頭去欣賞天花板,把他當成了空氣。
“給我讓開!”見對面無動於衷,他又重申了一遍。
“是啥啦啦啦啦?”那個九尾妖狐一樣的傢伙轉過頭來問道。
那個聲音聽上去好像喝了十七八瓶伏特加的俄羅斯老伯一般,舌頭不是一般的大。
“給我讓開,不然我開槍了!”
“什呃呃呃……麼?你吃了……大閘……蟹啊?”
狐狸答非所問,就像是聽錯了一般。
“大大大……閘閘蟹啊……那不就……那不就是那個……螃蟹一呀爪八個……兩頭尖尖這麼大的……”德洛這個時候也湊起了熱鬧。
“兩兩兩……兩頭尖……那……那是梭子……梭子蟹啊哈哈……”
“給我讓開,不然就殺了她!”想要向一個喝得二五八六的醉漢說明某種事態是一件令人發瘋的工作,尤其是這個醉漢非常礙事並且自己打不過他的時候,更是讓人抓狂,要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加讓人抓狂的,那就是要面對兩個這樣的醉漢。
“哦喔噢嚄……你喝了……威士……忌……嗝呃……啊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