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花飄落在地上發出簌簌的聲響。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傾城為我準備的紫玉描金手爐,拖沓著鞋子跳上了窗邊的軟榻,然後輕手輕腳的推開了窗子。
幾朵雪花順著細冷的北風吹了進來,軟軟的貼在我的夾襖上。今冬的雪真是豐潤啊,瑞雪兆豐年,想來明年秋天,莊家定能有個好收成。
門“吱”的一聲被推了開來,然後很快又閉攏了起來,即便是這樣我依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風竄了進來。我轉過頭便瞧見那個身著白衣的女孩子冷清著一張臉掌了一盞燈朝我走來。不悲亦不喜。
我來雷坷三個月了,一直是她在服侍著我。她總是不分季節的穿著白色的衣裳,在這樣寒冷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更加的清冷。除卻第一次見面她頷首告訴我她叫傾城以外,她很少主動和我說話。
房裡很快便亮了起來。她轉手遞給我一盞六安瓜片,然後伸手關好了窗子。我拉著她的袖子皺著鼻子央求著:“好傾城,就看一會雪好嗎?”
傾城的眼睛很漂亮,略略泛著紫色,此刻她就用這一雙紫瞳盯著我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姑娘身子剛好,吹不得冷風,二公子叫我照顧你,姑娘莫叫我為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