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嫂子啊?”
那些沒聽到離衡說的英雄們,個個圍著他們倆說著,七嘴八舌的很嘈雜。她想起那時他紆尊降貴的為她包紮傷口,也就是那一次後,她便再也不獨自一個人去森林裡遊玩了。
“你們個個都站好!”冷颼颼的掃著著他們的站立姿勢,“開始!”
“你這個隊長也太稱職了吧!”沒有得到回應,“我們該走了。”
“弟弟,你還沒跟我說是什麼事呢?”整個清爽宜人的成熟。
跟她道別後。
理所當然是何初願送她回去。
望著如銀絲一樣的雨,在這樣蒼老而奢華的閣下,她的發有點微微的棕色,已經過肩而有點卷,幽靈將昂貴的包包舉到頭頂,就是捨不得出去讓botkier淋溼,botkier使用柔軟的義大利皮革、鑲嵌鉚釘及長長的流蘇,民族風+波西米亞style。
雨一時也停不了,索性就坐在閣內的椅子上,那椅子的雕花是菊花,還有一點點葉子襯托,有點古典的氣息。
“袁總,你說的問題我們會考慮把它修補好,讓袁總費心了。”一個穿著黑色手工襯衣男子把上好的珍珠耳釘給他,“這耳釘是我從閣內的牆角給找到的。”
“哦。”心內有一點瀲灩,“謝謝了。”那個耳釘是有兩個星子組成的,還在它們之間鑲著一顆珍珠。
他拿起對著明媚的光線看著,仔仔細細的看著,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嚇了一大跳,怎麼會有人提到珍珠耳釘?悄悄的從長廊望去,那欄杆前的袁年光正撫摸著珍珠。幽靈聽木染說過,說她有一副珍珠耳釘被遺忘了,到現在都還沒記起在哪裡掉的。
眼珠微微一轉,把自己凌亂的髮絲整理好,才讓步子往回到閣外的長廊裡,拍拍臉部的水,驚駭的發現他正仔細的望著她,而且是每處都不放過。
想到那段時間誤會姓年的時候兩人的親暱,她的腳步開始跌跌撞撞的走進閣內,毫不猶豫的躲進門背後。
“幽靈,你出來吧。”他跟她說話從來沒有咄咄逼人,可是單看他的眼神,那種冷冰而幽深如同暗夜一樣沒有盡頭,她就怕自己給吸引過去。
透過他的手指之間,腦子裡要成漿糊了。雙手趴在門檻上,一拉門,笑容消失了,幽靈緩緩閉上眼睛,“我要回去了。”猛的睜開眼睛,什麼都不想顧及,將額前的碎髮撩開,飽滿逛街的額頭撞到他的胸膛,愣怔了一會兒。
他的下顎抬起,輕佻而不羈的等著她離開。“珍珠耳釘她不想要了,那就給你吧。”他袁年光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大方,對於他的朋友也是,雖然幽靈從沒在他的心裡佔據一個位置。
幽靈本微微翹起的手指瞬時就平起來,手裡的冷汗多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讓隨從來接你?”收回目光,淡淡的吐著字眼,原來,他從來就沒放下。一刻他都不想再呆下去。
“你不想見到我,又何必勉強自己,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從不喜歡勉強別人,除非。”斜著眼望著閣外的一輛敞篷跑車,惜柔就算帶了墨鏡,就算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
退避三尺,她的身子軟軟的,踉蹌的轉著眸子,“我不想再讓別人說三道四的,我現在只想報恩。”深吸了口氣,低頭往門前走,卻被他拽回來。
“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想辦法讓他不再失憶。”頭微微側向一邊,視線落在她的憔悴的臉上。
婉拒了讓他送她回家,他不動聲色的望著她的臉色的變化,聲音有點低沉,“別委屈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楊雁飛只是個人,又不是神能讓你這麼受影響。”
對,他只是個人,頭腦嗡的一陣響起,淚水不受控制的滾滾下來。明明他就是危險的豹子,她還是裝了邪似的留下來。
不,他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他們之間不過是合作的夥伴而已。
雙眸灼灼如清華,亮閃閃的平靜的走了。
雁飛聽著隨從的報告,望著窗外的玻璃房,有多久沒去那裡了,安慰的衝幽靈一笑,仍舊看著雜質上的照片。
“你以前做過模特?”年光搶到他的雜質,指著上面的幽靈那窈窕身姿,笑嘻嘻望住她,“是嗎?”
“呃,是做過,不過已經是成了過去時了,做模特很幸苦,做得不好沒人看重,做得好的通常是人際關係很好的,我那時性子怪孤僻的,也就放棄了這個虛渺的夢了。”呼吸一滯,努力想從她自己心底捕捉到那一點點的迷人給去掉。
強眨巴著幾下眼眸,把眼淚給逼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