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愛說話了,每天幾乎都是這麼倒躺著……
那種強烈的危機感已經越來越近了……
鳴人啊……我擔心我已經罩不了你多久了呢……
這樣子的你……
唉……無聲的嘆息消融在無邊的夜色裡。
“怎麼是你——”
“呵呵……看來……你也知道這個訊息了嘛……”
“藥師兜,別以為你能用穢土轉生將那東西召喚出來,我就真的對你無計可施……勸你放棄這種總是和我爭搶東西的愚蠢舉動……在我沒有真正發火之前……”斑紅色的寫輪眼直盯著暗道入口處的人——目露兇光。
“呵呵……為了滿足我對忍術的探求心理,這個沒出世的孩子是必需的呢……他比佐助更令我想往——這最鮮活、最年輕、最纖細的宇智波族人。”兜還是掛著那副無所謂的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卻每一句都在挑站著斑的極限。
“你小子……呵呵呵呵呵……”斑怒極反笑,“你還是不瞭解我啊……好吧!那就看看我們誰能如願!”轉身離開,眼角的餘光卻是那麼懾人。
哼,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可以不惜完全地去毀滅!十尾和那個孩子……我至少要得到其中之一!
“……”兜沒有再笑,那個男人最後的話讓他有種難言的危機感。
的確,他與斑是不同的,對於一個那麼完美的研究物件,就算是真的得不到,兜也無法像斑那樣徹底的去摧毀它……
畢竟,一切值得去探究的事物都必須以它的存在性作為必要前提。
“啊——”曉隱蔽陰暗的密室裡,被斑狠狠攻擊的香磷像塊破布一般跌落在地板上,大量的血從口中湧出,但她還是倔強地昂起頭怒視著斑。
“賤人!居然敢揹著我聯絡藥師兜!當初真該殺了你——”一步步逼近,斑一腳踩在香磷昂起的頭顱上。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瞪著自己……
“唔……咳咳……咳……哼……我……我只是……只是為了……我……我的目的!咳……”香磷反抗不得,咳著血,一字一頓地說。
“呵呵……現……現在抽掉……抽掉九尾……你……你還……還是……有得賺……咳咳……等……等到……兜行動了……或是……或是驚動了……佐助君……你……啊——”被狠狠地踢出去,香磷剩下的話被截在了一聲痛呼裡。
斑渾身散發著殺氣。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逼得自己不得不放棄那麼誘人的一件武器!要不是留著還有用……真恨不得馬上殺了她!
走過去一把扯起香磷已然凌亂的紅色頭髮,斑兇狠地警告:“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要是再敢給我自作主張……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厭惡地摔門而去,留下趴在地上不斷喘息著的香磷。
呵……呵呵……鳴人……我所受的苦……你都會為之——付出代價!
十指摳地,大力到指節泛白,香磷帶血的嘴角上掛起一個瘋狂而狠毒的笑。
“喂!花痴女人,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啊?”水月沒心沒肺地一掌拍在香磷背上。這女人,平時不都熱情洋溢的嗎?幾天沒見怎麼無精打采的啊……
“……”香磷轉頭惡狠狠地瞪著水月。唔……差點就痛撥出聲了……
該死的水月!雖然經過幾天的自我療傷讓露在外面的傷痕都看不見了,但老孃我內傷不淺啊——你那一熊掌差點拍得我當場吐血……
香磷悄悄轉頭打量著佐助,真擔心被他看出端倪來。可眼光望過去,卻發現那人正擰著眉在暗自思考著,根本就朝都沒有朝她的方向看一眼。
“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水月還在和重吾說笑著,但這鬧哄哄的場景卻在佐助不耐煩的冷冷哼聲中宣告結束。
“三日後的行動,水月與我同行;重吾、香磷留下來,密切監視內部的動向。如果沒有什麼事,今天就先散了……”沉聲吩咐著,佐助的確沒有發現香磷的異樣——因為心煩意亂的他從頭到尾就沒拿正眼看過她。
佐助徑自離開,餘下的人也各自解散。香磷走在最後頭,盯著地面的眼中是難以掩飾的失落。
佐助大人……您怎麼連看都不看我一下啊……
——三日後,佐助君會和水月去執行您下達的任務。
斑看著香磷留下的紙條,眼中是一閃而過的狠辣。
和我鬥……你們都還太嫩了……
三日之後。
臨行的佐助站在日光裡。那天的天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