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啥,為啥……
風蕭蕭憂鬱的捧著白嫩的叫人嫉妒臉蛋,難道……真的是自我感覺良好,其實自己相貌平平,一無是處的麼?
眼中噙淚,她幽怨低語,如泣如訴:“你難道……真的……一點一點……都看不出來……我是……我是女的嗎?”
女的……
女的???
女的!!!
撥開雲霧見青天,守得雲開見月明!
風蕭蕭的最後幾字,有如魔法,一瞬間驅散了劉火宅心中的迷障。
是啊,沒錯啊,風蕭蕭是女的!
無論是她清秀的不像話的相貌,白嫩的不尋常的肌膚,還是她的身段,她的談吐,她的語氣,她的馨香……
疑點簡直是太多太多了,不知有幾籮筐!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之前從來不覺得呢?
這是一個問題啊!劉火宅想的嚴肅而認真。
風蕭蕭傷心欲絕,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劉火宅竟然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難道……難道說自己真的那般沒有女人味嗎?
女孩的天空下起了雨,徹骨的壓抑讓她覺得天地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枉自己一向感覺良好,都是自戀,是臭美呀!
如蔥纖指搭上衣釦,靈巧的幾勾,風蕭蕭肝腸寸斷,破罐破摔的解開了衣釦。
羅衫依次滑落,先是外袍,然後是素白的內衫,再後是纏胸的布帶,最後是……最後就沒有了……
風蕭蕭徹底躶露在瀑布之底,水潭之邊,白生生的身體有如白蓮開放,又依稀如星辰明月,完全奪去了其他所有存在的光輝,只她一人光芒綻放。
一叢芳萋萋幽草,兩顆顫巍巍櫻桃,雪瓷碗覆,玉瓶玲瓏……
增一分太長,減一毫太短,抹粉則白而失鮮活,用胭脂則紅而損清韻……
“撲……”劉火宅一腔鼻血噴發出來。
不僅是他,還有吼,那隻流氓兔,同樣鼻血狂湧,噴出了幾尺來高。
雲若沒有噴血,因為它沒有血,但是它有別的東西。
它幻化凝結成的兔子,鼻端彷彿火車煙囪一樣,源源不絕的噴出白息。
狼狽不堪的捂住了流血的鼻子,劉火宅驚慌失措,空前的失措:“風……風蕭蕭,你……你幹嗎?怎麼把衣服脫了?”
又悲又憤,破罐破摔的心態,令風蕭蕭做出了此等驚人之舉,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徹底失去了理智。
看到劉火宅、流氓兔的鼻血,雲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