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五千人,能成功築基的才一半不到,大概一千人多人,這一千人當中,最後成功結丹的才二十人左右,成丹率百分之二,在南辰八宗當中算是比較高的了。所以鋒鐸,昭瑤這樣年紀就成功築基的人都會被門派重點關注,這些人日後能結成金丹的機率相當高。
言歸正傳,今天跟以往一樣,衡武鬥場早早便聚集了不少人,有獨自練習術法的,也有兩兩對練的,有隊伍配合群抽的,華麗的術法光芒閃煉不定。
只見位於鬥武場中心的地方正圍住百多人,不時發出喝彩和叫罵之聲。場中兩人正一板一眼地對戰著,你射我一記冰錐,我噴你一記火球。
打了數盞茶功夫還是這樣你噴我射,你射我噴,沒**啊!
這樣不痛不癢打鬥,看得人蛋痛,圍觀的人都有點不耐煩地叫罵起來,叫嚷著讓他們快點打完滾蛋,這樣打法,只有一方靈力耗盡才能分出輸贏。
“蓬!”
一聲炸響,一方的法盾終於被對方的火球給擊毀了。那使火系術法的又連發了兩枚火球打在對方的腳邊地上,把那弟子燒得狼狽逃躥這才罷休。
“哈哈,老子又贏了!”這名弟得意洋洋地走到那公證處拿回自己的腰牌,那兩名負責公證的弟子已經從輸方的腰牌上劃了三十積分到這名弟子的腰牌上。
這種打賭博式打擂是派內允許的,甚至是大力支援,因為這樣既可以讓弟子得到鍛鍊,增加實戰的經驗,又能讓弟子保持血性和悍性!
這種比鬥相當公平,雙方都不允許使用任何裝備,比的完全是靈力修為,術法的操控,實戰的技巧。除了裝備之外,你可以使用作何手段,盡情發揮,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了。所以比鬥中經常會出損傷,缺胳膊少腿的事也出現過,一般膽小的都不敢上場打擂。
“嘿嘿,還有沒有人敢跟老子玩,這次老子,賭一百積分!”這名弟子長得粗壯黑實,像座鐵塔一樣,嗓門奇大,說話像打雷一般。手裡的腰牌一拋一拋的,一對兇睛環掃著圍觀的眾人。這傢伙今天已經連贏了三場了,氣勢如虹!而且修為有煉氣九層,一時間竟然沒人敢上場。
李小白捅了捅韓雲的腰眼,壓低聲道:“此人叫李剛,煉氣九層的修為,在玉衡院三代弟子中算得上是前十的人,很有希望進入上三院,小黑子你上去打敗他,保證你一下子就出名了!”
韓雲不禁嘿嘿一笑,湊到李小白的耳朵邊戲謔地道:“小白白,你怎麼就對我這麼有信心?這李剛可是煉氣九層的牛叉人物哦!我要反被他揍得斷手斷腳,你不心疼哦!”
李小白被韓雲那溫熱的鼻息噴在耳朵上,那晶瑩的耳珠騰的紅了,急忙把頭扭開,惱怒地瞪了韓雲一眼,罵道:“呸!胡說八道,我心疼你大爺!”心裡卻是惴惴的:“這臭流氓是不是發現人家是女的了?”
韓雲賤賤一笑,還想調戲兩句,那黑大漢李剛突然大步走到韓雲跟前,伸手胡蘿蔔似的手指幾乎戳到韓雲的鼻尖上了,大聲道:“小子笑個球?敢不敢跟老子比鬥一場!”
韓雲微微後退了半步,眼中露出惶恐之色,訕笑著道:“李剛師兄威名遠播,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老子怎麼敢跟你比呢!比不得!比不得啊!”
“噗!”李小白忍不住捂著嘴扭過頭去,這該死的流氓不知又想弄什麼詭了。李剛得意洋洋地雙手抱胸:“看你面生得很,新來的吧?也聽說過老子的大名?”
“嘿嘿,李師兄慧眼如炬,在下韓雲!來了不過數月,對衡院第一人李剛可謂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韓雲面不紅氣不喘地道,那些圍觀的弟子不禁投來鄙夷的目光。
李剛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拍了拍韓雲的肩頭道:“小子,馬屁拍得不錯,陪老子玩一場如何?”
韓雲急忙擺手道:“在下怎麼敢跟李師兄比,要是把那幾個積分輸了,我下連住的地方都租不起了!”
“哈哈,這樣好了!十比一!老子十倍積分跟你賭!隨你押多少,贏了老子輸你十倍!”李剛拍著胸口道,像韓雲這種新來幾個月的弟子,身上的積分能有幾個,這幾個月恐怕也花得差不多了,所以李剛才肆無忌憚地提出了這個條件。
李小白心裡格噔一下:“這奸商原來是打這主意!狡猾死了!”
果然,韓雲馬上喜笑顏開,豎起大拇指道:“李師兄真豪氣!在下佩服,既然這樣在下也不矯情了,就算把全副身家輸光也得陪師兄玩上一局!”說著把自己的腰牌拋給那兩名公證弟子,肉痛般道:“全押了!”